簡正北是個處事淡定的人,身上有一種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淡然,此刻也是如此。
“都說了...”
“楊家不是螃蟹,還沒那個本事橫著走,你就是死在這你爸也不敢怎麼樣信不信?”
不等楊旭傑說完簡正吧就先把話放上。
“你敢”
“你大可以試試,需要我幫你通知你爸嗎?看在你還算叫我一聲叔叔的輩上,一個電話還是勉強可以的”
簡正北挺不明白,楊正同那樣的人,把兩個兒子培養的一個比一個出色,怎麼這個小兒子就給養殘了,是覺得有兩個就夠了?
“有本事你就動手,老子滅了你”
楊旭傑是料定了嚴慕深和簡正北不敢拿他怎麼樣,有恃無恐,大爺似的閉上眼,心裡計劃著怎麼折磨簡以姍,順便讓人把這個什麼嚴慕深的也給綁了。
“徐成”
嚴慕深給了徐成一個眼神徐成立馬會意,幾個保鏢上前把他的嘴堵上。
簡正北保持沉默,自覺的去酒櫃取了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嚴慕深不喝酒,準確的來說是簡以姍不讓喝,他這個做小叔的可沒有拆自己親侄女臺的道理。
幾個保鏢盡職盡責的往楊旭傑身上招呼,這楊小公子也不是什麼硬骨頭,沒多久就妥協了。
“城西,簡以姍那個賤人在城西”
“......”
嚴慕深一言不發,上前就給了他一拳。
侮辱姍姍,他也有那麼資格。
“你給老子等著”
楊旭傑瞪著眼前的兩個人,那叫一個不甘心呀。
哼,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爸知道了一定不會任由他被欺負的,到時候他連這兩個人一起收拾。
“......”
嚴慕深最討厭廢話,親自給他松開了繩子,拎著人丟到車上。
簡正北跟上去,順便給簡以策打了個電話說了一聲。
簡以姍過的渾渾噩噩的,她什麼都不知道,半個人都沒有,連被關起來幾天了都不知道,這樣的寂靜對人的意志精神都是一種折磨考驗。
那扇緊閉著的門被開啟,陽光照進來有些刺眼,床上的簡以姍下意識的伸手去擋,眼睛閉上,待稍微適應了一點點從睜開眼。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放開我...”
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兩個黑衣人就上前來抓住她的胳膊從床上拉下來。
立馬條件反射的掙紮起來,這些到底是什麼人,把她關了這麼久又一個人都沒有過來,簡直快要瘋了。
慕深...憶年...
思念如泉湧。
“簡小姐,您還是別自找麻煩的好”
說話的男人顯然是一個領頭的,蒙著面,不過也可以看的出來年紀差不多三十左右。
她這是得罪了誰了她。
“那好,你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你既然知道我姓簡也應該知道我的身份,就真的不怕?”
簡以姍故作鎮定,她現在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唯一能夠做的也就是試探綁架她的人是什麼來頭,又是為了什麼。
盡量的拖延時間她相信慕深,她的老公,一定會來的。
“簡小姐,知道的多了對您沒好處”
男人沒想和她多透露什麼,眼神示意保鏢,簡以姍只覺得脖子一疼,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任由幾個人帶走。
自然也不知道在她被大走的一個小時後嚴慕深趕過來已經是人去樓空,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