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以姍賭氣的停下手上的動作,哼,她以前就是脾氣太好了。
“生氣了?”
“......”
“姍姍,我或許是關心則亂了,但是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明白楊家的人避開點”
他能不擔心嘛,他不怕楊家,像簡以策那樣正面對決也無懼,可是她不一樣。
“我能不知道?他調戲我你信不信”
“那隻手”
嚴慕深的氣場明顯變了。
“被我劃的那隻”
“你應該剁了”
那些保鏢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明天全都要換。
一夥跟著簡以姍的保鏢要是知道他此刻的想法估計能氣死,他們是保鏢,不是隨身的監視器,總不可能人家工作都形影不離吧,他們也是知道有這麼個事打聽了才知道然後彙報的。
哪裡錯了嗎?
請的也不是隨身保鏢呀。
“哼”
簡以姍站起來,不想和他說話。
“姍姍”
“......”
“姍姍”
“......”
“嘶...”
“你就不能安分一點,自不量力”
簡以姍聽著他悶哼就知道肯定是傷口疼,瞪了某人一眼,重新坐回去上藥。
“姍姍,你是我嚴慕深的妻子,又是簡家的女兒,所以你註定會和別人不一樣,存在著多少的潛在危險”
嚴慕深語氣放軟,恩,她這脾氣確實不比以前了。
“所以呢,你老婆我今天動刀子了,我要是被告進去你會怎麼辦?”
簡以姍不肯低頭,知道他是在關心自己,但是她也是有脾氣的好不好,從來都是她善解人意,就沒見他哄過幾次。
“不存在這種可能”
嚴慕深說的格外認真嚴肅。
“......”
簡以姍上完藥就出去了,手機卻被落在房間裡,嚴慕深看著備注是顧皓,猶豫了一下接起。
“以姍你怎麼搬家都不和我說一聲,我跟我們家蘇柯還想來看你呢,小爺明天就要走了,到時候可別怪小爺沒義氣不通知你啊”
另一邊被鄰居告知簡以姍已經搬走的顧皓從樓上下來,給簡以姍打電話。
旁邊的蘇柯戴著一幅墨鏡,酷酷的,墨鏡下早已經不知道翻了多少的白眼。
“白錦園”
“嚴...嚴慕深?”
顧皓愣了一下,人家是夫妻接個電話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好突然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