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憶年出生的這一天,她和嚴慕深之間也真正斷了曾經的感情。
“那嚴慕深呢?”
韓葉雪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他是憶年的爸爸,我不會攔著他們父子接觸,昨晚袁市長為什麼會去找你知道嗎?”
簡以姍不想提起嚴慕深的名字,她就是一隻鴕鳥,很多時候,就是逃避。
不過...憶年生日那天恰巧也是嚴慕深母親的祭日...
“這我怎麼知道,估計是生活太單調找點麻煩咯,閑的”
簡以姍晚上要值班,接到楚隋的電話有些意外。
“嫂子,我來a市了,驚不驚喜”
手機裡傳來楚隋不正經又隨意的聲音。
“你別叫我嫂子了,有事?”
聽到楚隋這麼叫她心裡就覺得諷刺。
“嫂子你別對這麼冷漠嘛,我可是專門來給小侄子過生日的。”
“......”
簡以姍真的不覺得自己和他們有什麼說的,對於一切和嚴慕深有關系的人或物她都莫名的抵觸。
索性掛了電話,楚隋是嚴慕深的朋友,在a市,八成嚴慕深就在他的身邊。
不得不說簡以姍是真的真相了,此時的楚隋正坐在嚴慕深的辦公室裡。
原本他還打算炫耀一下讓嚴慕深看看簡以姍是搭理他的,結果...兩句話不到被掛電話神馬的很尷尬的耶。
“喂喂喂,你就一點都不著急?”
“......”
嚴慕深都懶得搭理他,頭都沒抬一下,埋在一大堆無盡的工作裡。
“我的親哥呀,就你這悶葫蘆,等你兒子能打醬油了你們夫妻倆還各自分居著呢,你就不能主動點啊”
楚隋才做完任務有一段時間的假期,聽向恆說才知道他們倆的事。
“......”
“喂,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啊”
楚隋繼續發揮著他話嘮的潛質,嚴慕深總算是有了一點反應,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拿起車鑰匙走了。
“哎...哎你去哪啊,喂,等等我啊”
楚隋追在後面,看著嚴慕深的車子揚長而去,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悶葫蘆,有人受得了他才怪,怪不得嫂子要跟他鬧離婚了。
簡以姍從醫院出來,到車庫提車,看到自己車邊的嚴慕深說不上來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情。
她不是不知道他的車子每天都會出現在簡家外面,曾經很多次,她關掉燈躲在窗簾後面,看著他離開。
她不知道他們之間現在到底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