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爛心疼又無奈,不敢求情,別過頭去。
簡正北讓傭人把幾個孩子帶開這裡。
一鞭又一鞭,又何嘗不是抽到每個人的心裡。
“爸,別打了,哥他知道錯了”簡以姍實在忍不了了,上前握住老爸的手。
爸媽是大忙人,從小老哥就護著她,看著哥哥咬牙堅持,後背可以用血肉模糊來形容,心痛不已。
“讓開”
“爸”
“姍兒,讓開”簡以策咬牙撐著,聲音都在顫抖,額頭布滿細汗。
“哥”簡以姍急得直跺腳,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她就不應該幫老哥偷戶口本的。
“正南,別打了”
說話的是一直沉默不語的秦梅月,也就是簡以姍的大伯母,簡家長子簡正東的妻子。
“大嫂,這個混賬東西是鬼迷心竅了,您別管,我就不信打不醒他”又是一鞭子重重抽下。
簡以策身子向前仰,咬牙悶哼。
秦梅月給自己兒子使了個眼色,簡以琛上前奪過簡正南手裡再一次揚起的家法,丟給張管家。
“收好,再抽該出事了”
秦梅月站起來,看著簡以策“以策,你是伯母看著長大的,或許那個女孩能被你瞧上,這麼死心塌地,確實是有她的過人之處,但改變不了她父親間接導致你兩個伯父,二伯母去世的事實,以桐以寧能不能接受我不知道,起碼我是接受不了”
秦梅月聲音恬靜,柔和,卻又是異常堅定。
說完上樓回了自己房間。
簡以琛眼神示意妻子洛子清去看看。
“你最好別逼我這個老頭子動手”
簡司令瞪了眼跪著的孫兒,丟下這麼一句,和老太太相互攙扶著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