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他去了山裡的道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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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所謂的練習根本沒有什麼想象中的招式,秘術,呼吸節奏什麼的。
老頭每天早上就用黑布帶遮上他的眼睛。
然後帶他到院子裡。
讓他去推一個二十多斤重,用橡皮筋懸空的鐵球。
而且要做到球不離開手。
球如果脫手一次,就打一次。
白天從山那邊挑水會院子裡,直到把院子裡的大水缸裝滿,裝不滿晚上不準吃飯。
也要遮住眼睛,要是自己悄悄露出眼睛來,也要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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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早上一直捱打。
白天就摔得鼻青眼腫。
一天到晚渾身是傷。
哭得眼淚都幹了。
還好老頭有一個跟他差不多大的孫女良心好。
經常給他帶些外傷用的要,給他包紮。
不然真的是英年早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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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之後,慢慢的次數少了些,但鐵球總是會脫手。
路熟悉了,基本不會摔了。
但到了陰雨,山路濕滑,又會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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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老頭子總是坐在一旁,靠著柱子,喝著他種在院子裡苦澀老茶葉子。
他乖巧的小孫女在一旁給他扇著扇子。
他打瞌睡似的,一邊搖頭一邊道:
“不要總想著用眼睛、用耳朵去找球,不然你跟不上它。”
“你的面板,你的呼吸,你的人,都是活的。你為什麼就一定要用眼睛跟耳朵呢?”
“眼睛跟耳朵是方便。但凡事有利必有弊,方便的就容易被誤導,被幹擾........”
“不要用眼睛,不要用耳朵,你就能看見別人看不到的,聽見別人聽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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