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吃力地爬起來,看向人群中蕭晏辭的身影,眼裡滿是決絕:“我沒有勾引他。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公子,我仰慕你,怎麼會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今日之事我冤枉,但是證據確鑿,卻容不得我狡辯。我只有以死才能明志。”
說著,文氏撲向對面的柱子。
旁邊的婦人連忙攔住她。
“說實話,雖然很氣憤,但是……”那婦人看了看蕭晏辭,又看了看張瘸子,表情怪異。“她但凡眼睛沒瞎,應該不至於……”
勾引張瘸子。
所有人都是這樣想的。
“蕭哥哥,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蔣伊歡對蕭晏辭說道,“莫不是這人想對文姐姐做點什麼?”
張瘸子大聲囔囔:“放屁。老子去茅房,她突然衝出來抱住老子,還解老子的褲腰帶。”
蕭晏辭從剛才到現在臉色都黑得不行。
他不喜歡文氏,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女子是他的愛慕者。如今出了這樣的醜事,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話,把他和這個又老又醜又髒又臭的張瘸子放在一起。
這是對他的羞辱。
“這位大嫂,你剛才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蘇瑤光問。
她和這個文氏沒有來往,但是也沒有過節。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文氏的敵人是蔣伊歡,她不介意順便幫對方一把。
她總不能讓蕭晏辭太順心是不是?
“我剛才覺得很熱,腦子很昏,好像沒有理智。”文氏說道,“我是不是生病了?”
“婧兒,你幫她把把脈。”
蔣婧點頭,走上前去,為文氏把脈。
“怎麼樣?”旁邊的人比文氏還急。
“蕭哥哥,他們這是什麼意思呀?”蔣伊歡柔聲說道,“就算是生病,也不會做出這樣……”
“我也不知道,先看看吧!”蕭晏辭說道,“你剛才睡著了嗎?”
“睡著了,聽見叫聲的時候把我嚇一跳呢!”蔣伊歡蹙眉,“文姐姐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真是讓我想不到。我想是不是那個張瘸子強迫她的?”
不管是不是張瘸子強迫文氏,一旦這件事情定了案,文氏的名聲就毀了。
“她中了藥。”蔣婧說道,“是烈性的藥。”
“天啊……”眾人震驚,“誰給她下的?”
所有人看向蔣伊歡。
蔣伊歡臉色大變,焦急地說道:“你們看著我做什麼,跟我沒有關係。”
“你和文大嫂不和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不是你還有誰會這樣害她?她和我們可沒有過節,我們才不會傷害一個無辜的女子。”
“就是,除了你還有誰想這樣壞她的名節?”
“說不定是這個人想佔她便宜,又擔心她不從,所以下藥呢?”蔣伊歡指著張瘸子。
“放你孃的屁,老子雖然是光棍,但是從來不強迫女人。老子在村子裡的名聲是很好的。這裡是佛門重地,我敢在這裡褻瀆神佛,就不怕死了下地獄?”張瘸子大叫,“老子絕對不會承認沒有幹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