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真是不要臉。”
“可不是,就是看周公子好欺負。”
蕭晏辭被氣得胸口痛。他必須得趕快離開這裡,否則他擔心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想打人。
他看了一眼蘇瑤光,眼裡滿是委屈。
“瞧瞧,就是這樣,他總是對蘇姑娘露出這樣狐媚的姿態,那不是勾引蘇姑娘是什麼?”
“對對,一個大男人這麼不安分。”
“聽說他讓兩個女人為他爭風吃醋,這人莫不是勾欄院出來的?”
“什麼讀書人?真是丟盡讀書人的臉。”
蕭晏辭狼狽離開。
他一個君子對付不了這麼多潑婦,只能識時務者為俊傑。
“瑤光,先給望舒上藥吧!”蔣婧把一瓶藥膏遞給她。
“好。”
蘇瑤光拉走了周望舒。
等離其他人遠了,蘇瑤光拉著他坐在石桌前,把他的手臂放在桌上,撩起他的衣袖給他上藥。
“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蘇瑤光問。
周望舒垂眸說道:“你心疼他了?”
蘇瑤光用力按了一下他的手臂:“我心疼個……”
“啊,痛……”周望舒吃痛慘叫。
蘇瑤光連忙低頭吹了吹,緊張地道歉:“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氣我?”
周望舒看著她緊張的樣子,眼裡閃過得逞的笑意。
“其實他怎麼樣我並不關心,但是他真的說了那些話?”蘇瑤光問,“不管說沒說,剛才聽見的那些話就當沒有聽見,全是放屁。”
“我沒放在心上。他這種男人就像尼南河的水,有人在那裡洗衣服,有人在那裡洗尿布,表面看起來乾淨,其實早就髒了。”
蘇瑤光喃喃自語:“原來罵人還可以這樣文雅。”
她活了兩世,最大的出息就是這世多了點神力,所以一個不順心就揮拳頭。
周望舒看著蘇瑤光為自己上藥的樣子。
夢裡的蕭晏辭嫌棄蘇瑤光粗鄙,那是他的眼睛有問題。蘇瑤光敢愛敢恨,對人真誠,不比他稀罕得像什麼似的蔣伊歡好上百倍?
如果他的計劃能成功,就給她挑個有權有勢的如意郎君,讓她除了有錢之外,還得有權,讓蕭晏辭知道什麼叫做高不可攀。
“發什麼呆呢?我問你話,你在想什麼?”蘇瑤光在他面前揮了揮手。
“什麼?”
“我問你疼嗎?”蘇瑤光說著,低頭吹了吹他被燙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