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之人,皆是臉色古怪的看向齊天,他們這時候再蠢,也知道慕容盛是看中了齊天身後的那人。
他們一個個有些尷尬的說不出話來了,因為之前他們如此這般嘲諷齊天,但是此時此刻,慕容盛卻告訴他們,齊天身後的那人,是比孫家還要牛掰的人!不僅如此,齊天的本事還不低!
畢竟,今日前來,是慕容盛和藥師公會會長一起前來,而不是獨自前來,這足以說明瞭齊天身份的重要性!
這時候,樓梯處傳來的腳步聲越來越大,終於,腳步聲停了,而樓梯口,則是站著一老一年輕,兩人。
年輕人看上去就像是公子哥,而老者,這是侍衛一般的,站在他的身後。
“離護法,孫少爺。”慕容盛略微收斂了一下心思,對著二人說道:“不知道今日什麼風,竟然是將二位給吹了過來,孫少爺不是一向鑽研修煉麼?”
那名為孫少爺的青年臉色發青,死死的盯著慕容盛的臉看,看了一會兒之後,便是將目光丟向了慕容盛身後的桌子上。
在落在慕容豔婷有些尷尬的臉上,以及旁邊眾人的身上,最後落在齊天那張淡定的臉上,收回目光後,他冷笑道:“慕容城主,倘若我今日不來,那麼您是不是要獨自撕毀我們兩家的婚約?”
慕容盛幹咳一聲說道:“孫少爺此言差矣,那婚約作罷,的確是我提出來的,我下午剛剛派人找孫家協商了。”
孫少爺走向慕容盛,停在他的身前,盯著他的臉龐,一字一頓的說道:“那婚約,是我爺爺和豔婷的爺爺定下來的,難不成,慕容城主這是想要違背慕容家族前任家主的金言不成?這可是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
這個詞都是冒出來了,這讓慕容盛的臉色狠狠的陰沉了下來,他看著孫少爺的臉龐,輕描淡寫的說道:“現在我是慕容家族的族長,家族的事情,一切大小,我負責,而且豔婷是我的女兒,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的婚姻,應該是我做主!”
孫少爺冷笑道:“當年慕容爺爺說了,不管日後誰說,這件事,都不可能改變,而且,就憑他,也配動我孫斌的女人?”
孫少爺抓住桌上的一個瓷杯,猛地朝著齊天的臉上甩了過去!
齊天眉頭一挑,這家夥本事沒有多少,口氣倒是不小,他屈指一彈,桌面上的鐵叉直接飛起,直奔那瓷杯!
只聽得“咔嚓”一聲,瓷杯應聲而碎,那鐵叉去勢不減,直奔孫少爺的額頭而去。
一直跟在孫斌身後的離護法臉色大變,怒吼一聲:“少爺小心。”
接著,一隻手出現在孫斌面前,單指夾住了那枚鐵叉。
見到這一幕,慕容盛才恨恨的鬆了口氣。
悔婚之類的事情雖然說傷了和氣,但是今日如果出現傷亡的話,不管是齊天還是孫家,他都負不了責。
但現在,局勢已經是超過了他的想象!
離護法夾住鐵叉之後,有些憤怒的看著齊天:“你便是那個天藥師?的確是有些本事,不過這裡不是你應該出現的地方,你更不應該對孫家的媳婦兒有意思!”
齊天嘴角微微勾起,看著孫斌說道:“討老婆,還要人幫你?被人欺負了,自己打不回去,還要站在一個老頭子身後當縮頭烏龜?要是我是慕容豔婷,我也不願意嫁給你,因為你壓根就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