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警局大門,十幾個女學生走上來看著李杏和小鹿,現在齊天還關在什麼地方,她們班上的女孩子也十分擔心,不敢到處走動。
“老師,齊天呢?”
“鹿學長,齊天呢?他沒什麼事情吧?”
“小鹿學長,你說話啊!”
小鹿被這群女孩子搞得哭笑不得,看了一眼手錶,最後剛準備說話的時候,見到夏琴走向了一遍。
“月筠姐姐,是我,小琴。”夏琴走到一邊,拿起電話,給胡月筠打了這個電話。
齊天和這位警官,到了警局,他看了看四周,疑惑道:“警官,為什麼我和他們不在一起?”
警官低頭看了看齊天的檔案,卻沒發現什麼汙點,皺了皺眉,看著浙海市那三個大字的時候,基本上心中有自己的想法了。
眼鏡蛇的大伯,在這裡權利極為寬廣,人脈更是無比的堅硬,他之前交代了又交代,他不敢把眼鏡蛇大伯的話拋之耳後。
他將檔案“啪”的一聲摔在桌子上,然後看著齊天說道:“那你覺得,殺人犯,應該坐在哪裡?”
齊天清楚的捕捉到了他話語之中的定罪。
現在直接是將自己說成了殺人犯!
齊天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有人舉報說,劉天明死之前,你對他進行了殘忍的摧殘,醫學檢查,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導致他內部出血而亡!”
這些都是扯淡,齊天看了他一眼,並沒有選擇解釋,而是問道:“我可以說,你們的醫學鑒定,出錯了嗎?作為浙海第一人民醫院的坐診專家,以及京城醫院曾經的第一神醫,我覺得你們的醫學判斷出了問題!”
既然劉天明經過自己的手才死的,那麼齊天又豈能讓他們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如果說,這麼輕易的能檢查出來的話,齊天這個神醫,也不用做下去了。
說到底,現在齊天是不想惹事,因為他也明白,自己是公眾人物,在諾特沒有找過來的時候,齊天必須在俗世之中生活,自然是要保證自己的名氣。
有些事情,越描越黑。
“你的檔案上的確是這麼寫的,但是,現在我們法醫對劉天明做身體檢查的時候,的確是出了問題。而且,作為犯人,你沒權進行勘查。”
“但是我可以對你們的結果提出疑惑!”
齊天看著他們,接著,兩個警察對視一眼,皆是站了起來,其中那個年紀小一點兒的,直接是抽出了自己的皮帶,咧嘴笑著走向齊天。
“齊天,你不要怪我們,雖然我知道你很有錢,但這是在濱市,不是浙海,所以說,你還是老老實實招了!”
齊天只是看著他們:“屈打成招?不好意思,這一招,對我沒任何用!”
說完,只見那個抽向齊天的皮鞭,狠狠的抽到了那個警察的臉上!
“啪”的一聲,只見那個警察的臉上,有著一道深深的皮鞭印記!
這力度,完全是他自己的力度。
但這本來是抽向齊天的皮鞭,卻是抽在了他自己的臉上,這詭異的事情,讓他完全呆了下來,他下意識的吼了一句:“你敢打我?你他麼知道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