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齊天,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難受。
被齊天這一鬧,氣氛整個沉寂了下來。
見齊天這邊沒事兒,崔長老稍稍鬆了口氣,然後站起來,沖眾人說道:“各位先生,接下來咱們繼續,出現了一點點小插曲,影響不大。”
“神經病。”很多人見到齊天這樣,低聲謾罵了一句,然後繼續看戲。
好在氣氛很快便是再一次的火熱了起來。
晚宴很快就結束了。
齊天和陸婉彤回到房間之中,陸婉彤見齊天神色有些不對,便是問道:“齊先生,之前怎麼了?”
“我說有人殺我,你信嗎?”齊天看著陸婉彤,笑著說道。
“這裡又沒有齊先生的仇人,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陸婉彤錯愕的說道。
“對啊,我也在奇怪。”齊天貌似很疑惑的說道。
“會不會是石針門的那群人?”陸婉彤問道。
畢竟在之前,只有石針門和齊天有矛盾啊。
“不會,因為他們還沒有這麼肥的膽子,而且他們不是我的對手,那些人壓根就不是我的對手,他們根本不可能對我造成這種感覺。”齊天搖頭說道。
那種感覺只有能對齊天造成威脅的人才能夠給他帶來這樣的感覺。
石針門的那幾個,他都交過手,絕對不是那幾個。
至於是誰,齊天心裡多少有個數。
因為那道氣息消失的非常非常快,幾乎是一瞬即逝。
如果不是齊天的敏銳異與常人的話,他大概也會認為這種錯覺存在吧。
齊天搖了搖頭說道:“不在這件事上糾結了,我們先休息,明天去參加那什麼醫術探討吧。”
其實按照齊天的想法,反正現在東西也到手了,那麼直接走也不是沒有什麼事兒。
但是昨天答應了陸婉彤要參加這個什麼醫術探討,那邊留下來好了,反正也沒什麼事兒。
還是跟昨天一樣,齊天修煉,陸婉彤休息。
第二天一大清早,離護法便是找了過來。
“齊先生,陸侄女,你們搞好沒有?那邊人差不多了。”
齊天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看向陸婉彤。
經過昨天早上的事情,陸婉彤再就是穿著衣服睡覺,基本再沒有脫衣服了,怕尷尬。
離護法見兩人準備的差不多了,便是對齊天說道:“齊先生,今天那邊有一個大家來講課,師傅說請你過去。”
講課?
齊天伸了伸懶腰,說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