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的不是沒有理由,但是童晶冷笑道:“哦?你大伯既然是負責人秘書,他都知道給你安排個隊長位置,憑什麼我爸不能給我個證兒?”
石嚴還要說話,吳貴低喝道:“你給我閉嘴。”
他痛心疾首的壓低聲音道:“我前段時間回來怎麼給你說的?啊?你這就給我惹事了?這女人要真是童正國的女兒,你這麼關她,我有十個腦袋也保不住你。”
石嚴臉色猛地變得慘起來,大伯都這麼說了,那這事兒?沒有迴旋的餘地?
但吳貴肯定不捨得看著自己這個疼愛的侄子的前途就這麼被毀於一旦。
他只能掐媚笑道:“童小姐,我這侄子也是不太懂事,不好意思,虧待你了,你出去坐一會兒吧?”
童晶一看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立刻冷笑著雙手環胸,不緊不慢道:“他說他大伯是負責人秘書,所以這裡是你們的地盤,我們浙海的算什麼?”
吳貴臉色有點難看了,這簡直就是“坑伯”,赤裸裸的把他坑的直噴老血。
跟軍隊作對,那是作死啊。
他不過一個小小的負責人秘書而已。
但吳貴演戲的功夫一流,他依舊是笑著說道:“這事是我的疏忽,是我教育無方,還望童小姐原諒。”
說完他微微躬身,代表著自己的歉意。
他手放在身後,示意石嚴也道歉。
石嚴倒也會察言觀色。
知道這裡就算是自己的地盤,也不能囂張了,否則就真是作死了。
他也學著吳貴,躬下身子說道:“童小姐,對不起,是我眼拙了,是我眼瞎了,請你原諒我。”
童晶卻沒有絲毫要原諒他的想法,冷笑著說道:“我聽你的手下說,你想把我弄上床?”
石嚴急忙搖頭道:“不敢,我沒有絲毫這樣的想法。”
童晶盯著他一字一頓道:“你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石嚴腦門開始滲出冷汗,如果這個時候自己說有,那就是真的自找死路,他一口咬定:“我沒有。”
等到先把事情處理了之後,再找你算賬。
這麼一想,童晶就佔時先把這件事放在了一遍,說道:“我的朋友呢?”
吳貴突然想到之前石嚴說的那句話,童晶的朋友和自己有些關系?他小心翼翼問道:“童小姐,您的朋友叫什麼?”
童晶撇了他一眼,說道:“有一個是什麼浙海第三刑警分隊的警察,錢平,還有一個是浙海陳家的陳三。”
吳貴沒有由來的鬆了口氣,但意識到童晶還有一個名字沒說出來,下意識問道:“還有一個呢?”
童晶說道:“我的未婚夫,齊天。”
吳貴身體猛地一抖,聲音都在發顫,說道:“齊,齊天?他,他會醫術嗎?”
對於吳貴這麼害怕的樣子童晶有點好奇,心想這人認識齊天?而且被齊天欺負過?
童晶頓了頓說道:“好像會那麼一點吧?”
吳貴覺得“轟”的一聲,腦袋一片空白。
他的雙腿竟然一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石嚴和徐琦以及後面的警察們都是大吃了一驚,心想首長這是怎麼了?
石嚴和徐琦同時問道:“大伯領袖)你怎麼了?”
吳貴撐起身體,站了起來,看著石嚴,身體顫抖的說不出話來。
“大伯,你,你怎麼了?”
吳貴指著石嚴,怒道:“我怎麼了?我怎麼了?你個小兔崽子是不是想要我死啊?是不是?你說?你是不是要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