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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等於說直接就要斷了錢平和自己隊長見面的想法。
資格這個東西,錢平當然有。
如果連一個副隊長都沒有,那誰有?
一般來說,從浙海過來的警察要辦事,泉郊理應給予足夠的幫助。
畢竟都是一個省的。
但問題是,錢平還是估計錯了泉郊警察對浙海警察的討厭。
他聽到這句話之後,甚至懷疑這個家夥連他隊長說都沒有通知過。
這讓錢平的臉色變得極差。
他覺得腦子裡面有一團火,雖然不旺盛,但確確實實是在一直燒。
他站起了身,指著那個警察說道:“你哪個編號的?啊?我從浙海過來辦事,你不能通報一聲?要是耽擱了事情,以你的職位你擔當得起嗎?”
那警察也是怒了,心想:你一個浙海的警察了不起啊,這裡可是泉郊。
他同樣瞪著錢平說道:“這裡是泉郊,是我們的地盤,你一個浙海警察牛什麼牛?我警告你,就算你們隊長來了,要見我們隊長,那也要按照程式走。”
錢平遠遠低估了兩方之間的矛盾。
他強忍著怒氣道:“你們的隊長什麼時候能有時間。”
那人冷哼道:“知道退縮了?是嘛,這就對了。等著吧,隊長有時間我就叫你,但是難免不能保證我們隊長沒時間,也可能等到明天,後天,或者一個月吧。”
“隊長的事兒多著呢,哪兒有這麼多功夫見閑人?”
閑人?
這人明明是在耍自己。
錢平如此好的性子都忍不住了,一巴掌抽在那人臉上。
“啪”
聲音極大,吸引了不少人。
錢平冷笑道:“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但是就是見不得別人耍我,同樣是在一個系統工作,你們給我找麻煩,就是給你們自己找麻煩!”
外面的不少警察都被這個耳光給驚動了,紛紛走了過來。
一時間門口就圍滿了不少人。
他們一個個憤怒的看著錢平。
其中有人冒頭,指著錢平的鼻子怒道:“你誰啊,這裡是泉郊,你知道你是在做什麼嗎?”
那個被錢平抽了一耳光的警察拉住了他,看著錢平不怒反笑道:“我們隊長沒那麼多時間天天來接見你們這些雜碎,你們可以滾了。”
剛剛被錢平抽了一耳光的那個家夥惡狠狠的盯著錢平說道:“但是,我不管你是浙海還是什麼海的副隊,你打了我一耳光,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錢平笑道:“你想怎麼樣?”
“按照法律這是襲擊,理應……”
錢平打斷他的話,偏頭看他道:“理應如何?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法律規定的是阻攔正在進行執行職務的警察算作襲警,而且你別忘了,是公民。”
錢平伸出兩根手指說道:“再說了,你可別忘了,是我來這裡辦事,我才算過來進行執行職務的警察,你這種阻攔我的行為算不算阻攔我的任務?信不信我可以讓你們這邊的業績少一半?”
“算的話,那你是不是應該跟我回去一趟?他關你個五天到十天?再罰款個五百塊錢?如果不是,就讓你們隊長出來和我說話,辦完事我們便走。”
那警察被他說的啞口無言,愣了半天,硬是沒有想通錢平如何記得這麼多法律的。
但他轉眼一想,這裡是自己的地盤,你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