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他們來了之後,夏琴受到了委屈都應該和他們傾訴才是。
但很顯然夏琴並不知道齊天有多麼強大。
她怕哥哥和齊天為難。
所以只能委屈自己。
齊天也注意到夏琴的異常,微微皺眉。
他蹲了下來,拉開夏琴的長裙看了一眼,說道:“小琴老婆,腳上是誰弄的,有我在,沒人能把你怎麼樣。”
如果換做之前,自然沒人敢相信,甚至會覺得齊天在說笑話。
夏琴抬頭,看了下齊天,緊咬嘴唇。
剛準備說話,便看見兇神惡煞的兩個人站在齊天身後。
她眼睛微紅,重重的搖了搖頭。
只有那兩個關押夏琴的人才會這麼覺得齊天是在說笑。
他們剛才一進來看見曲名的時候微微愣了愣。
但也只是認為這是曲名在搞行為藝術,絕對不會想到曲名身上的是槍眼。
更不會想到曲名和鄧澤已經懼怕齊天如老鼠見到貓兒一般。
所以他們一見到齊天這麼說,其中一個立刻冷笑道:“你算幾根蔥?你知道這是哪兒嗎?有你在?再多說話老子弄殘你。”
“小子,你知不知道這裡是哪兒?敢在這裡囂張,你是不要命了嗎?我告訴你……”
齊天看都沒看他們,因為他知道,自然有人收拾他們。
“閉嘴!”他們驚愕回頭,發現曲名已經身子微微發抖。
“曲團,您冷嗎?我那邊有被子,需不需要我給您報一床過來?”另外個人畢恭畢敬的走了過去,討好般的說道。
這可是大熱天。
“鄧澤,這就是你帶的兵?”曲名的身子已經氣的發抖,他指著那兩個家夥問鄧澤。
這兩個家夥簡直就是要害他的命啊!
“你們兩個,給我滾!”鄧澤吼道。
顯然現在齊天見到了夏琴,臉色總算好了一些。
但他沒想到這兩個家夥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壞事。
而那兩個拳師面露茫然之色,顯然他們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
“你們是不是想我身上再多兩個槍眼?還不快點滾!信不信我把你們的身上也多弄幾個眼?”曲名怒道。
“啊,曲團,你這個不是在做行為藝術嗎。”其中一人慌張錯愕道。
他一直以為曲名在做行為藝術,畢竟哪個家夥身中八彈還能到處走動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齊天手裡,這一切都有可能。
不過他剛說出這句話,就知道自己說錯了。
因為曲名的臉色開始變得鐵青起來。
鄧澤踹了他一腳,兩人正準備灰溜溜的跑出去的時候,齊天冷哼道:“就這樣想走?”
鄧澤看著他,小心翼翼道:“他們兩個是小蝦米……”
畢竟這兩個無論犯多大的錯,還是自己兵……
他還沒說完,齊天掃了他一眼問道:“怎麼?你想替他們受罪?”
這句話立刻讓鄧澤以及想開口的曲名直接閉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