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蘇月,她怎麼可能會被定二十四小時,還要有人來救自己才行?
如果不是蘇月,現在盛世就是她的了。
但她絲毫不敢表露自己的真實感覺。
因為齊天在這裡,她怕齊天一個不爽又把她定二十四個小時。
她不敢說話,蘇振邦也不敢說。
鄧隊冷哼了一聲,蘇媛身體一顫,小聲道:“蘇月是我五妹。”
吳負責人眯著眼睛看著她,也不說話。
氣氛一下冷了下來。
領導不說話,大人當然不能讓氣氛冷場。
所以小何站了起來,但他剛站起來吳成書便是笑著道:“小何,站起來做什麼?坐著,坐著,別人敬我和黃言雄,又沒有敬你。”
小何心底苦笑,坐了下來。
他知道吳成書這是在讓他不要插手這件事。
因為吳成書倒是想看看,你一個隊長能鬧出什麼風浪。
在他的桌上,說他的不是,這簡直是赤裸裸的找死。
就算不死,也要你脫一層皮再出這個包間!
這個時候,鄧隊也發現吳成書的反擊異常鋒利,他一時之間也不好說什麼。
他偏頭看了一下,這才發現這個桌子有意思的一幕。
坐在主席的那個人壓根就不是吳成書。
竟然是個小年輕。
難不成這小年輕比吳成書還要有身份?還要有地位?
他馬上把這種想法給打斷了。
這裡可是浙海。
吳成書又是負責人。
這種事怎麼可能呢?
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對齊天産生興趣。
他把目標轉向齊天,舉起酒杯來,朗聲道:“來,坐主席的那位小兄弟,我敬你一個。”
他也是二話不說把酒倒進肚子。
原本按照他的預想,他一個隊長,敬你一個小年輕,你怎麼也要給這個面子吧?
但他發現事實壓根就不是這樣的。
在他喝完這杯酒之後,發現黃言雄和吳成書都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再看那位小年輕,壓根就沒有任何動作。
難不成意外過了頭?
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