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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並沒太把青竹幫放在心上。
他經歷過秦海山之後,就懶得花費任何心思跟這些人虛與委蛇。
更何況他在美國也呆不了多久,回國後,根本就用不著管青竹幫的勢力到底有多大。
並且,可以確定的是他跟對方之間應該沒有仇怨,否則那個叫沈瑜的女人就不會招搖過市來主動找他。
回到酒店。
薛懷瑾一個人挺無聊的在用左右手下象棋。
她身體基本已經恢複,換了身睡衣。
平平淡淡的,以前那種鋒芒畢露的氣質歸於無形。
人很美,蒼白的側臉就如最完美的雕塑一般,讓人一眼而入神。
周青換了鞋子,而後除去外套坐在了薛懷瑾對面:“小姨,來一局。”
他有好久沒跟薛懷瑾下過棋。
上一次,堅持了沒有十分鐘,就敗下陣來。他自問總結過教訓之後,應該可以有迴旋餘地。
薛懷瑾隨意吧棋子打亂,重新擺好。
周青毫不客氣的拈子先行:“小姨,今天跟諾伯特見了一面,一切都還算順利。他想讓我在洛杉磯商業街那邊的拳場跟他進行一場公開賽!”
薛懷瑾道:“有把握嗎?”
周青實事求是搖頭:“打架他不行,但我擂臺經驗不如他,未必能贏。”
“那就輸給他好了,體面一些。”
周青腦海中黃皮猴子四個字一閃而逝,遲疑搖了搖頭:“我得贏,就算不能贏也要盡全力。”
薛懷瑾詫異:“你不要找他辦事麼?美國人雖然嘴上說的漂亮,但其實最在意麵子。他打公開賽的目的,其實就是要贏你。”
“諾伯特人很聰明,所以選擇了自己最為擅長的a比賽規則。”
周青應道:“私底下的話我可以把勝負看的很淡,但既然是公開賽,我代表的就是國人……”
薛懷瑾打斷:“收起你那些沒用的驕傲好嗎?你以為誰樂意讓你代表。”
周青笑了笑:“總之我得盡力。”
“那咱們來美國的目的就有可能達不成。”
“事在人為,贏了他未必就是得罪。”
薛懷瑾拿外甥沒有任何辦法:“隨便了,我是懶得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