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總?”
司機看她愣住,小聲提醒。
金莎如若未覺,只看著地上熟悉而陌生的男人。
熟悉的是他那張跟薛懷瑾輪廓頗有幾分神似的面孔,陌生的是他會因為別的女人變成如此德行。
這不是她認識的周青。
早幾年的周青在女人中游刃有餘,似動真情,又片葉不沾。
她從不介意周青有別的女人,相反,那種狀態下的周青,她更加能夠佔據主動。現在這種專心杜繡一人的周青,她一絲都看不懂。
是自己魅力不在了麼?
好像不是,這幾年不光周德昌,她身邊不知道圍繞了多少狂蜂浪蝶。她笑一笑,便有人挖空心思的去做任何事情。
怔然回神,她吩咐道:“把他送去酒店。”
司機答應著:“這人呢?”
金莎順著發現了吳元崗,她其實早在暗處觀察著發生糾紛的周青跟吳元崗,只不過她對周青有自信,不至於被這麼一個小角色擺布才遲遲沒有過來。
事實證明她想的沒錯,周青在最關鍵時刻,還是將吳元崗放倒在了地上。
眼神略有厭惡:“不死就不用管他。”
司機回神,迅速架起來如同一灘爛泥的周青去往車上。
周青掙紮了一下,聲音幹澀:“我要打個電話。”
他固然不會如防備吳元崗一般防備金莎,卻也不願意順著她做任何事情。
她實在是太危險,看似玫瑰而荊刺密佈。
金莎聲音清冷尋常:“打給杜繡,打得通?”
“這跟你沒關系。”
金莎懶的回應,擺手讓司機強硬把周青拖上了車。
而周青,在沾上車子後便沉沉閉上了眼睛。
人終歸有極限,周青的極限就是在用電擊棒將吳元崗制服之後。
金莎跟他一起坐在後排,修長的手無意識的輕撫著男人頭發,臉色少有的舒緩柔和。
司機從來沒見過自己這個一向勝券在握,喜怒不形於色的老闆有如此表現之時,暗自回憶著早幾年的報道。
兩人似乎曾經是一對情侶。
金總這些年始終對男人不假辭色,是因為他?那他也太幸運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