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讓他大腦思維變得單一,也讓他將顧忌全部拋開到了九霄雲外。
而杜繡那種前所未見的調皮舉動,就像是被點燃了引線的爆竹,將他理智炸的一絲不見。
像是好些天沒喝水的人找到了甘露,周青貪婪到了極點。
座椅慢慢倒了下去,周青人也到了杜繡身上。
四目交接,杜繡看到了男人因為酒意而密佈著血絲的眼睛,濃重的呼吸燻她人也像是醉了。
她主動摟住了周青頸部,閉上了眼睛。
周青收到了最準確的訊號,急迫的像是一個未經人事又一腔熱血的大男孩,直至,他雙手順著她t恤底擺蔓延上去,停駐……
杜繡牙齒咬住了他的肩頭,顫聲道:“青,青子,我想去酒店……我不要在這。”
酒店,好,去酒店。
周青哪兒有任何喝醉的樣子,手忙腳亂起身,駕車掉頭。
酒店,濱海實在是太多。
不求最好,只求最近。
停車,他牽著杜繡的手,就急促往裡面走。
風,迎面吹了過來,讓周青察覺到了些冷意。
他所有的沖動跟忘我潮水一般的來,又潮水一般的退去。
在幹什麼?他能給她什麼?
杜繡低著頭,前所未有的乖巧。
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是,她真的好奇……也確信自己不會後悔。
看男人不動,她抬起了頭。清晰注視到了他眼中的掙紮跟變換著的情緒。
她柔意頓生,輕言道:“我很清醒。”
乖巧,順從。
周青從來都沒見過她的這一面,也沒想象過她會有這一面。
他撰緊了她,像是一個勇士,大步進入酒店。
這一晚,周青真的不確定到底是現實還是幻境,太多次夢裡的場景,真正發生之後,他反而分不清楚。
但不管是夢中還是醒著,都是他所最渴望的。
就如對待一個最完美的工藝品,緊張到不知所措,也笨拙到技巧全無。不敢稍用力氣,不敢稍有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