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明超被她諷刺,不怒反笑:“金莎,本少爺這是光明磊落。實話告訴你,今天你如果不陪本少爺吃這頓飯,我保證你晚上的商演會進行不下去。”
金莎眼底深處閃過幾分嘲諷。
“餘少爺,您看著辦好了。無非我跟青子兩人被您趕出京都,這樣的話,您又能得到什麼?”
“損人不利己的人很多,我看餘少爺不像是這一類蠢貨!”
餘明超眼神驟寒:“你敢罵我。”
看他蠢蠢欲動,正頭疼之際,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她應了聲進,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推門而入。
穿著休閑隨意,一張清俊的臉上稍帶紅暈,眼中血絲殘存。
不是周青還能是誰。
金莎下意識便打了個眼色過去,想讓他出去。
卻已經晚了,在她身上弄了一肚子氣的餘明超,看到周青就像是看到了最合適的出氣筒,大步朝前。
罵罵咧咧的一個耳光甩在了周青臉上。
周青是出於關心金莎,在街道夏侯靜電話當即就最快速度趕了過來。
絕料不到餘明超會一言不發,便敢直接如此。
但興許是酒意麻痺了痛覺,他耳畔嗡嗡作響之餘,竟是沒感覺到疼。只是,無端的暴戾感潮水般湧上,讓他頸部青筋清晰浮凸出來,牙齒咯吱作響。
事不過三,這是餘明超第三次用這種方式對待他。
終究是記起了跟薛懷瑾的那個計劃,他視線低垂,又硬抗了餘明超幾腳。
金莎要上前攔阻,被周青毫無感情的眸子一盯,停在原地。
餘明超沒幾下就無趣起來,這麼打一個毫無反應的人,手疼。
“小犢子,再他媽讓我看到你跟金莎一起,我非找人弄死你。”
說罷,揚長而去。
……
金莎等餘明超走了,才發現自己呼吸也緊促的有點控制不住。
她算是長見識了,京都市竟然還有餘明超這種貨色好端端的耀武揚威。
上前想檢視一下週青略微浮腫的面部,被周青擋住。
接著,混無情緒道:“莎姐,這幾天你別來上班了。”
金莎有著一顆玲瓏心,自問舌燦蓮花,獨獨此時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此時的周青。
她怎麼會看不出,周青在刻意忍耐。
緩了緩,她定定道:“青子,你說怎麼辦,我無條件聽你的。”
周青搖頭:“這個再說,眼下金夜吧形勢初步穩定,你將工作這兩天跟夏侯秘書交接一下,歇幾天。”
金莎蹙眉道:“能躲到什麼時候,早晚要解決……”
周青打斷她:“我說了,讓你歇幾天,聽我一次行麼?”
金莎可能從沒見過周青在她面前如此強勢的一面,半響,點頭說好。
周青不再繼續呆,剛離開酒店,就直接撥通了薛懷瑾電話:“小姨,你把餘明超約出來,就說我要找他賠禮道歉……”
薛懷瑾稍遲疑:“不再好好計較一下。”
“沒時間了,我在銀龍ktv的包廂等您跟餘明超過來。”
薛懷瑾沉吟了片刻,然後兀定說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