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跟金莎初嘗禁果,忙碌時還好,一清閑,就控制不了的心猿意馬。
可惜,他一直等到了淩晨一點鐘,困頓不堪的時候,金莎才打電話來說在回酒店的路上。
打了個哈欠,看進房間的她滿臉遮不住的倦容,周青就知道今晚同床的計劃要擱置了。
果然,金莎也沒這方面的暗示,匆匆洗了個澡後看周青又去了沙發睡,奇怪問道:“青子,你不睡床啊?”
周青當然是想睡床的,可是哪敢睡。
他自知只要沾到床鋪,那點自制力就會不翼而飛。
金莎眼睛眨了一下:“你過來,我跟你說點事。”
周青精神一振,迅速走了過去:“莎姐,什麼事?”
金莎等他上床,側轉身體鑽到了他懷裡:“唐正華想撤資,被我給拒掉了。他眼下正在聯系買家,準備把手裡股權讓出去……”
“為什麼?”
周青斂神,也覺有點奇怪。
金夜吧風雨飄搖,眼看要倒閉的時候,唐正華也沒要轉讓股權的意思。如今剛有點起色,不合常理。
“具體我也不太瞭解,不過總覺得有人在打金夜吧的主意。”
周青看她說話的時候眼睛都閉上了,輕手在她頭發上順了順:“兵來將擋,別想太多了,早點休息。他不管把股權出讓給誰都沒關系,真正的決策權還在你我身上。”
金莎點了點頭,調整了一下臥姿:“嗯,是這樣。”
打住話題,她睜開了眼睛:“青子,你在我之前有不少女人吧?”
周青顧左右而言它:“莎姐,今天工作順利麼……”
金莎不輕不重用膝蓋抵了他一下:“我又不吃醋,你躲什麼,回答我。”
周青不答反問:“您打聽這個幹嘛。”
金莎斟酌了一下言辭:“我想知道,她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都是什麼表現……”
周青被她問的頭皮發麻,這話是能亂說的麼?
所以即便感覺金莎問的正經,他也彎彎繞繞的不願意回應。
金莎拿他沒辦法,嘆道:“我就是感覺自己有點不對,昨天跟你……特別的難受……”
周青聽懂了她什麼意思,安慰道:“女人剛開始都會不適應,要不,咱們再試試。”
金莎眼中猶豫閃過,看他迫不及待,配合著挪了挪身體。
又一番雨驟風緊,周青出於探尋道理的思想,耐著性子,邊來邊詢問她感覺。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讓她感覺到不舒服。
如此方式,對周青而言就是種莫大的折磨。
更無力的是,全程金莎雖然說感覺不錯,但周青又哪會看不出來,她是故意遷就迎合他。
再高明的演技,於這種關頭也是沒用的。
一個小時折騰下來,眼看接近淩晨兩點半。周青非但沒有消火,反而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他無奈下,中途去沖了個冷水澡,待情緒稍緩回到床上,金莎已經睡了過去。
小心翼翼幫她拉了拉被子,他側身將手臂墊在了頭下,目光停留在她睡容之上。
好多人說男女由性而愛,周青認為是不太準確的。
因為他此時分明感覺,就算金莎於這方面有所缺陷,他也接受的心安理得。
手無意識想去撫弄一下她的側臉,終究知道她睡覺太輕,到半途又收了回來。
輾轉反側間,他索性下了床,去到老根據地沙發上,才算是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