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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山的女兒,指的當然就是秦翹楚,他也沒有第二個女兒。
以周青對秦翹楚的瞭解,她現在應該還沒有離開京都市。但如此利用她對對付秦海山,周青始終硬不下心腸,哪怕他明知道這是唯一的辦法。
這種辦法一個應用不當,很可能會徹底毀了一個人。
金莎猜到他在想什麼,繼續說:“你沒時間猶豫,事到如此,唯你死我活。你難道想坐以待斃,讓阿姨她們也受到牽連?”
周青沉默下來,她說的一點都不錯。
有秦海山這個暗中隨時可能露出獠牙的老虎在,他這輩子都會活在其陰影之下。
緩了緩神道:“秦海山就算來了,之後呢?”
金莎停頓了下:“你只要有本事讓他來京都,其餘的事情交給我來做!”
周青略凝神說:“莎姐,您可千萬別把自己給陷進去,這樣我寧願不對付秦海山。”
“你這是關心我?”
“是,我現在就指望著您能把金夜吧重新做起來。否則,我這輩子估計都難以翻身。”
“放心,我有計較。”
周青雖信她,但這件事畢竟非同小可:“莎姐,您先告訴我具體的行事方法。否則,我不會貿然去驚動秦海山的。”
金莎拗不過,只好直言:“我手裡掌握的有一個證人,並且他願意出面指證秦海山……所以只要秦海山中計落到京都市警察的手裡,就休想輕易脫身。還有,我知道你一直跟任新遠暗中聯絡著,待抓到他,你即刻通知任新遠。到時哪怕秦海山權勢通天,也得折在京都市……”
“證人,您怎麼不早說?”
“機會不到,不好行事。且秦海山為人素來狡詐留有後路,沒有完全的把握我也不願意輕易冒險,眼下屬於不得不為。”
說著,金莎起身道:“我去金夜吧,你一旦決定行事,就隨即通知我,我好提前準備一下。”
周青待她離開,思維有些混亂的拿著金莎的房卡回了酒店。
很普通的一個標準間,卻因為有金莎身上那種獨特的香味而讓單調的環境充滿了生機。
周青去洗了個澡,浴室中她身上的味道更為濃鬱。全身心放鬆下,他躺在浴缸裡計較事情該如何去做。
直接綁架秦翹楚並不妥,秦海山萬一報案,非但不會成事,反而會落人把柄。
間接軟禁也是不行,焦坤等人時刻不離秦翹楚左右,這麼多人,一一控制的話,太過於麻煩。
想著想著,混無頭緒。
他下意識又拿起了手機打給金莎:“莎姐,你所說那個證人名字叫什麼?跟秦海山是否有仇。”
金莎應道:“血海深仇。他全家早在五年前被秦海山的人屠戮一空,唯有他一個人僥幸逃脫……”
周青呼吸略重,又是斬草除根。他自己親自見到過秦海山做這種事情,一對兒年輕兄妹,年齡加起來也還不到四十五歲,被青虎幫的人從樓頂推了下來,原因僅僅因為他們投錯了胎,投身成為了秦海山仇人的兒女。
這是他知道的,不知道的呢?秦海山又做過多少件類似的事情。
有的被新聞報道出來,說成意外。有的只怕是屍沉大海,無影無蹤。
平複了下心情,周青言語中多了些兀定:“他叫什麼?如果可以,你讓他聯系一下秦海山,用他逼著那老狐貍來京都市。”
金莎挑眉道:“你打算如何?”
“我等會去找秦翹楚賠禮認錯,帶著她去野遊三天。京都市好像有一個被稱為冒險者天堂的地方,裡面沒有訊號,也沒辦法與外界聯系。我希望您口中的那個證人可以配合一下……”
金莎心思何其靈巧,聞絃歌而知其意。直接答應說:“只要你讓秦海山三天內聯系不到秦翹楚,我有九成把握讓他來京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