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薛懷瑾,似乎也沒人可以有這種風采。
兩人對視著,薛懷瑾先開口道:“聽人說你今天被放出來了,幫你接風洗塵除一下晦氣!”
周青拉開車門道:“我還是先回酒店去一下晦氣吧,快一週沒洗澡了!”
車上,都避而不談前幾天那件轟動京都市上流圈子的事情,反而聊起了別的。
薛懷瑾說她沒進過看守所,問周青是什麼感覺。
這問題多少讓人無語,不答反笑:“小姨,您有心情關心我呢。你跟於曉軍訂婚日期要近了吧。”
薛懷瑾哼了一聲:“哪壺不開提哪壺,還不是怪你小子。現在把吳家給弄的人人自危,更是要抓緊於家這個靠山了!”
周青莫名失落:“真的不可改變了?”
薛懷瑾笑道:“早認了,不談這個,我聽說你媳婦來了京都市。等會帶下來,給我看看秦海山的閨女到底是個什麼角色,讓你都無可奈何。”
周青因何跟秦家結下姻緣只有薛懷瑾一個人知道內情。
那次醉酒後的一次交流,無形中讓兩人關系近了不止一星半點。
周青答應著,等到了酒店,就領著薛懷瑾一起去往酒店房間。
秦翹楚這幾天也擔心的夠嗆,一看到周青就失控撲了上來,上下打量,生怕男人少點什麼一樣。確信他除了精神不佳,其它都正常外,秦翹楚這才注意到了周青身邊的薛懷瑾。
相貌談不上那種古言所書的標準絕色美女,卻美的太有攻擊性。
秦翹楚一貫自信容貌,可在她面前,竟是短時間沒有任何自信。
看不出年齡,總歸應該超過了二十五歲……
薛懷瑾從進房間就注意著秦翹楚的一舉一動,很發自肺腑的行為,小姑娘應該是真喜歡她這個外甥。
笑了笑,看向周青,等著他介紹。
周青自然攬住了薛懷瑾肩頭:“翹楚,我女朋友,以後你叫姐姐就行。”
秦翹楚默然無聲,臉色不約有些變化。
薛懷瑾沒好氣開啟了周青手臂:“別聽他亂說,我是他小姨。”
秦翹楚被連番的訊息弄的半天都沒說話,氣惱至極的踢了周青一腳:“你找死啊!”
她卻是被薛懷瑾氣質影響下,剛才當真是信了周青所說,以為面前這個女人是情敵……
不對啊,她看上去比周青最多也就大了幾歲,怎麼可能是周青小姨。
周青不願多解釋,薛懷瑾應該能說清楚。也就隨意打了聲招呼,去往浴室。
“翹楚,收拾一下,等會咱們出去吃飯。”
他說著,就把客廳裡兩個女人拋在了腦後。隱約能聽到客廳裡在說話,等他洗好澡出來,秦翹楚已經小姨小姨的叫著,熟絡親密。
女人跟女人的關系,周青一直是看不懂的。
似乎比男性之間發展的要迅速的多。
這也十來分鐘左右吧,兩人倒像是認識十年一樣。
看薛懷瑾幫秦翹楚挽著頭發,在討論發型的問題。他拿毛巾隨意抹了下頭:“兩位,我在樓下等著你們,快點。”
沒得到什麼回應,他就點支煙出了房間。
等待期間,張金夜吧財政緊張的事情。
周青對這些壞訊息聽的耳朵都起了繭子,說會盡快解決,便放下了手機。
有些事,不是一廂情願就能做到的。恰恰,急是最沒用的。
如果不是金夜吧是他最後翻盤的機會,周青有賣掉它,暫時解決債務危機的想法。
當然,這想法也就一閃而逝。
他根本不能賣,就算要賣,眼下也不是時機。
金夜吧在財經雜志上也就被估值五六個億,經過前幾天的變故,現在恐怕兩個億都未必肯有人接手,這點錢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還有就是,他跟金莎最後的一張牌就是金夜吧,便明知道是無底洞,也不得不持續的去填,等到填滿的那一天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