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樂賢離開,兩人離開吧臺找了個較僻靜的桌子隨意閑聊。
興許是喝了些酒,話題扯的很廣。
聊天中,周青對孔豔茹瞭解更深刻了一些。
清河市人,已經結婚,暫無子女,工作的緣故跟丈夫兩地分居,往往每年才能見面一到兩次……
談到這個,孔豔茹帶了點苦悶:“他事業做的也還不錯,一直想讓我回去幫他。但我這人比較好強,不太喜歡被男人養著,我始終認為,獨立自強的女性,人格才比較完整。”
周青聽這話覺得不對,卻也不反駁。只舉杯又跟她碰了一下:“筎姐,您今年有二十七歲麼?”
孔豔茹笑瞪了周青一眼:“少在這逗我開心,我看上去像是二十多歲的女人?”
周青認真說:“我剛見您,都沒想到您已經結婚了。”
孔豔茹問:“你呢,聽說也結婚了。老婆是金商集團董事長的獨女,你小子也算是抱住大腿了吧!”
周青再去倒酒,發現容器裡已經空了。招呼服務員送啤酒過來,轉首說:“筎姐,金夜吧是在我跟她結婚之前跟人合夥弄起來的,不存在抱什麼人的大腿。”
“跟你說笑呢。”
孔豔茹沒察覺周青因為她提到秦海山這個人而稍有變化,繼續:“我聽說你老婆挺漂亮的,在一些新聞上也見到過一面……跟你倒是真的郎才女貌,天造地設!”
周青繞開話題道:“筎姐,咱們今天談話要停留在婚戀這個話題上?”
孔豔茹聽他逗趣,下意識打了一下。
無巧不巧的,她手觸碰到了周青手面。
男人特有的溫度,略顯粗糙,跟他清俊的面孔極不相稱。
這雙手看反面,修長勻稱。
正面,卻粗糙異常,老繭密佈。
孔豔茹好奇把周青手拿了起來:“青子,這是你當兵的標誌?”
“嗯,部隊經常要碰槍,而且各種訓練,手大多都比較慘不忍睹。”
“這樣才有男人味啊!”
周青漸感不妥,抬頭,除掉大衣的孔豔茹內裡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玲瓏圓潤的上身,他的角度,輕易穿過略寬松的領口看到了些許晶瑩的柔軟。燈光的映襯下,就如無底深淵一般讓人矚目。
她人真的很有女人獨特的那種味道跟魅力,細看下,那張臉或許談不上絕美,卻極耐看入眼。笑起來的時候,牙齒雪白,眉眼彎彎,豪爽而別具風情。
“筎姐,要不別喝了吧!”
周青強按耐住心緒,提議了一句。
他感覺狀態很不對勁,卻不知道為何如此。
應該是壓力跟長期不近女色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