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正經了點:“時間應該可以安排好,道場那邊因為換了管理層的緣故,現在基本不用我費心。集團嘛,有妙妙姐,她再辛苦一陣子也沒問題。所以眼下就剩拍戲跟去京都的事兒沖突,到時再說吧!我大不了兩邊跑。”
金莎佯怒:“我可是你老闆,你接外面的差事,不介意我看法?”
周青毫不在意:“得了吧你,我在你這裡能拿多少工資?我拍部戲,陳建祥少說要給我個一兩百萬吧。還有,對我個人,對道場的影響都很遠。你不同意成,那我就辭職。”
“威脅我?”
“沒辦法,誰讓你指著我辦事。”
相處久了,彼此多少了解一點對方脾性。周青所知,金莎不是那種計較小事的人,只要自己把她安排的辦好,天天睡覺她肯定也不願意理。所有口頭上的玩笑話大可以亂扯,而不用擔心對方生氣。
聊著,幾瓶啤酒在慢慢減少。
金莎卻不願就此打住,讓服務生跑腿去附近餐廳取了一瓶價格不菲的紅酒。
她還是喜歡喝這個。
鮮紅色的液體晃動,金莎閑散的抿了抿,看向周青:“怎麼不喝?”
周青點了支煙:“不適應這種酒,幹巴巴的,喝不出味兒來。純屬浪費。”
“享受懂嗎?”
“咱們享受的方式不一樣,我這人有錢花,有地方住就是享受,沒您那麼有品位。”
金莎放下了酒杯:“我怎麼覺得你在諷刺我?”
“我哪敢啊,你可是我老闆。一個不高興,我下個月工資都拿不到。”
“真不敢?”
說罷,金莎放棄了慣用的飲酒方式,喝白水一般把半杯紅酒喝了個底朝天,接著又倒了半杯。
周青把煙蒂掐滅,多看了她一眼。
今天吃飯金莎雖然一直表現的很輕松,但眼睛是騙不了人的,她還沒完全從丁克明的事件中脫離出來。
也沒勸說讓她少喝點,自己把剩下的啤酒攏到了面前,處理完結束。
金莎還是保持著笑容,喝酒之餘問道:“青子,在你眼裡我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今天藉著酒勁,多說幾句,明天咱們都別再提。”
周青想了想:“還行吧,人挺大方的。”
“太籠統了點?也就是說我除了大方沒有別的優點。”
“莎姐,我還是建議你把這杯酒喝完就別喝了,要不你明兒肯定後悔?”
“你以為我醉了。”
“我是感覺你再喝下去會醉。”
“醉就醉了吧,好些天都沒睡過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