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現在也還是很欣賞周青。
惡人或者是善人?毋庸置疑的是這年輕人確實不簡單。秦海山固然作惡多端,卻也不是任何人都有資格被他看上的。
只不過,就不知道以後到底是敵人還是朋友。
周青回頭,最後看了眼杜繡病房所在的位置,抬步去往路邊車子,準備返程。
“等等!”
正要開車門,身後已經離開的杜景山又走了回來。
“怎麼了,杜叔?”
“我跟你一起回濱海,搭個便車。”
周青反應很快,已經明白了杜景山意思,感激道:“謝謝杜叔。”
“你不用謝我,換種角度我該謝謝你能幫警方拿到這個重要證據。”
杜景山隨意把周青話堵回,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寶安市距離濱海市也就一兩個小時的車程,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期間周青也沒跟他提起靖安的事情,而是把話題放在了眼下的濱海。
談話中,周青知道被抓的施衛軍已經把所知道的全部招供,換而言之,周青毒品案的危機解除了。
眼下唯一的麻煩是他畢竟挾持了警察,雖然情有可原,但估計案底是少不了的。
“杜叔叔,我這件事最嚴重的話,會怎麼處理?”
杜景山道:“警方現在怕你反訴,最恰當的方式應該是一人一個臺階。該定你的罪定你的罪,緩刑的可能性大一些。”
周青知道以他經驗判斷的事情基本是八九不離十的,鬆了口氣:“那就好,我還真怕你們把我給關進去幾年。”
“怕嗎?”
杜景山不置可否。
這件事周青方面跟警方周旋的律師不止一個,現在不是他怕警察,而是警察怕他那邊的人再鬧下去。
看杜景山口氣不對,周青追問:“杜叔叔,什麼意思?”
“金莎跟你母親在你走後一直都揪著這件事情不放,劉雲山最近被鬧的焦頭爛額,你有時間的話就處理一下,就此打住吧!”
“金莎?”
周青疑惑起來。
“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那沒關系,現在知道也不晚。”
“嗯,等會我就聯系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