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文成不陰不陽道:“不用那麼麻煩,我可以代你解決掉他!”
“董爺,千萬不要,那人尤為難纏。擅自動手,我怕打草驚蛇。您給我三天的時間,我自有安排!”
“行,就三天,千萬別讓我失望。”
“董爺,您跟他有嫌隙?”
齊三炮試探詢問。
董文成抓住電話的手緊了緊:“他現在是秦海山的狗。”
“秦海山?”
“你還不知道吧,那老東西找人砸了我的龍興,這他媽是我手底下最大的場子。斷人財路,我跟他不死不休。”
另一邊,結束通話電話的齊三炮不由冷笑起來。
“齊爺,什麼高興的事兒?”
“有周青訊息了。”
“我這就帶人過去。”
阿曼眼睛一亮,有些急迫。
他跟周青談不上深仇大恨,可不除掉他,總覺的一根刺卡在喉嚨裡面,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你不能去!”
“那齊爺準備讓誰過去。”
“警察,他是逃犯,警察去抓人天經地義。”
“警察?”
“你忘了有人比咱們還要惦記周青麼?”
阿曼試探道:“施衛軍。”
齊三炮冷笑:“你猜他會不會找機會殺了周青。還有,張連江也在靖安。假如咱們可以借這個機會將他一併除掉,那少了一條胳膊的秦海山跟董文成之間就有樂子看了!”
“警方好像對通緝周青有疑慮?會不會……”
“不會的,周青一個人還不值得濱海這邊派人大張旗鼓過去。但再加上一個張連江,施衛軍肯定會想辦法!”
“這件案子目前有人插手想重新調查,若不是我提前除掉了江鵬,施衛軍現在已經漏馬腳了。他比咱們更迫切圓過去,如此情況下,他必然要除去張連江跟周青。也只有這樣,事情才會徹底沒有懸念。”
……
狂躁之後是平靜。
看似暗流湧動的靖安,在龍興被砸之後反常的沒有任何波瀾。
至少周青沒得到什麼訊息,這幾天安安穩穩呆在酒店裡,不輕易出門。
這是張連江的意思,怕董文成狗急跳牆不顧一切。
不光他,呂天佑跟一貫閑不住的秦翹楚,也是老老實實的,沒了往日的刻意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