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總是存心跟我唱對臺戲了!”
“韋老闆這麼說沒意思,我賠錢,是出於道義上的補償,不是說我這邊理虧。真論起來,我的人在天堂夜總會被無端毆打,韋老闆該先交代一下才是。”
“我最後問你一句,人你交不交。”
韋建鵬起身,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在小巧的金莎面前猶如雄獅,氣勢駭人。
金莎卻只慵懶看了他一眼,轉首沖門口道:“林,送客。”
穿著西裝的助手恭恭敬敬走了進來,面對韋建鵬也不卑不亢,躬身客氣:“韋老闆,請吧。”
“好,真好!”
韋建鵬嘿嘿冷笑,臉上肌肉獰動,說不出的陰森。
在濱海混了那麼多年,就算是齊三炮也沒敢砸過他的地盤。而今被一個毛頭小子帶人抄了底兒。
回到車上,韋建鵬餘怒未消。
“韋爺,周青人找到了,在一附院。”
手下探身,小聲說了一句。
韋建鵬笑的詭異:“不急,今兒齊三炮的夜總會開業,先去捧下場再招待那小子。”
“對了,去走動一下。敢砸我迪廳,老子不弄死幾個,在濱海還怎麼混。尤其那個叫葛懷仁的,給我撬開他的嘴,不管用什麼辦法。”
手下含含糊糊:“韋,韋爺,葛懷仁還有幾個金莎娛樂城的頭目剛被保釋了。”
“怎麼可能!”
“方局長剛來的訊息,說是上頭的意思。並且說,這件事還是息事寧人的好……”
“那我他媽迪廳被白砸了!!”
手下不敢多說,只陪著笑。
韋建鵬稍冷靜了點,他知道肯定是金莎背後動的手腳。
他對那個女人一直都高看了一籌,想不到還是低估了。
事情昨天剛發生,她今天就把關系全走通了,說是手眼通天都不為過。
可這口氣如何咽的下去。
被毀掉的東西,以及耽誤的生意,還有名聲上的持續影響,損失大到不可估計。
“行,臭婊子跟我玩陰的,我陪她玩。”
“韋爺,還有,黃老大涉嫌故意傷人,暫時沒辦法從裡面弄出來。”
“便宜那條狗了。”
韋建鵬提到黃石就氣不打一處來,麻煩是他惹出來的,關鍵是裡子面子一併給自己丟了個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