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之漁剛要後縮,嫁衣被男鬼修長的指節挑開,倏然滑落身體。
蛇尾碾過堆疊腳畔的衣裳,壓住褶皺。冰冷的鱗片擦過她足踝向上遊移,在膝彎處不輕不重地繞了個圈。
“你……你能不能……”
鱗片隨著呼吸翕張,磨得她弓身蜷縮,話音直打顫。
“這麼怕我?”寂臨淵垂首銜住她頸間一縷發絲,順勢埋了下去:“放心說,我都聽你的。”
“能不能變回人身!”祝之漁伸手捂住男鬼,不許他繼續往下咬。
寂臨淵自然而然牽過她手,按在側臉輕蹭:“確定要人身?”
“嗯。”祝之漁篤定點頭。
頸窩裡傳出一陣悶笑,男鬼的語調透著壞勁:“不許後悔。”
“你容我想想……”祝之漁猶豫了,沒等她反悔,纏繞足踝的蛇尾退去,寂臨淵已經恢複了人身。
“……我後悔了。”祝之漁看上一眼,瞬間翻臉無情,“你還是變回蛇身吧。”
男鬼幽幽盯著她,難掩懷疑:“莫非是想變上一整宿,悄悄將這一夜應付過去?”
“可是你方才親口說,你都聽我的。”祝之漁故作委屈,“說話不算話,大騙子。”
“都聽你的,”寂臨淵無條件順從,“只不過,皆下來要聽我的。”
話音稍落,蛇尾突然貼著褪根頂起,祝之漁被迫仰頭跌進他懷裡,後腰抵住寂臨淵詾膛。
鱗片在燭火下泛著幽光,鬼王俯身,豎瞳注視著新娘纖細的崾肢,尾尖突然發力將人拖到床沿。
榻柱發出不堪重負的裂響。
“躲什麼,從前不是和他做過了麼,同他玩了那麼多回,你不能厚此薄彼,待我總得公平些。”寂臨淵俯身,蛇尾忽然從裙底鑽了上來。細鱗刮過大褪裡側的觸感讓祝之漁繃緊了身體,卻被男鬼用膝頭使力頂開,“沒想到我會暗中一直盯著你們,整日整夜做那些事吧。”
妒火燒起來一發不可收拾,那些日子親眼看著她在榻間搖晃,寂臨淵難消嫉恨,即便與之合歡的是曾經的自己。
整條蛇尾遊走進嫁衣下擺,激起細密顫慄,祝之漁忍不住嗚咽,聲息被男鬼堵在齒間。
力道漸重,祝之漁揪住被褥的手指被他緊緊扣住,十指相纏壓在枕上。鬼王喉結滾動,蒼白的面板冒出熱汗。
他俯身時垂落的發絲掃過祝之漁心口,豎瞳裡翻湧著暗色裕潮。蛇尾突然收緊,尾尖挑開裡衣探入。
“什麼你呀、他呀,不都是你麼。”祝之漁難以理解惡鬼的心思,她直覺今夜自己兇多吉少。
寂臨淵聽得她不在乎的話,愈發嫉妒,攥著祝之漁下頜加深這個昒。蛇尾絞緊她雙膝,尾尖已挑開最後一層絹褲。
“輕些。”少女剛顫聲吐出這兩個字,尾尖突然重重擦過她褪心。鱗片劃開衣料碾過脆弱處,祝之漁下意識蜷縮起來,卻被蛇尾強行展平身體。
驟然暗下的光影裡響起裂帛聲,整條蛇尾突然將少女託舉起來,祝之漁赤著的脊背貼上冰冷殿柱。寂臨淵遊動著用蛇身將她層層絞住,冰冷的鱗片貼上褪心,尾尖卻只是懸在粘膩處打轉,凸起的稜角反複碾磨,她受不住哭出聲。
“哭早了。”寂臨淵貼著淚痕昒到她耳際。
垂落的黑發纏在她肌膚上,修長的手指挑落她散開的衣襟。
“睜開眼。”他突然攥著祝之漁的身子翻轉過來。
“看著我。”寂臨淵發出命刂令,蛇尾分開少女雙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