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出了一陣熱汗,他掌住抬高的地方猛地使力壓了下去。
齒間發出忍痛的聲音。
寂臨淵厭惡身體裡這股囂張的痛感,他恨不得手邊有一把刀,刀鋒沿著身體遊走,猛地劃開軀體,狠狠釋開這股失刂控的沖動。
他討厭失刂控,
他要的是身體與心境的絕對掌刂控。
“下去。”寂臨淵眉心緊皺,力道越發兇狠,似是遇到恨之入骨的仇敵。
認知空白如紙,他並不知曉這意味著什麼,更不知該如何應對,只能循著強弱之論,盲目地用強勢手段去壓制。
越是強行壓抑,痛得越厲害。
頭腦混沌的祝之漁掙紮無果,索性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蜷縮起身體,坦然依偎在寂臨淵懷裡。
少女身體貼過來的瞬間,寂臨淵喉結滾動了下。
他突然重重咬上祝之漁的肩,渾身冒出熱汗。他麝了。
腦海一片空白,僵持不下的難關就這麼被她輕輕鬆鬆破解。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這種依賴的感覺莫名令寂臨淵感到煩躁不安。
祝之漁單薄的脊背貼著他的詾膛。
揉皺的衣料下露出一截雪白崾線,隨著呼吸在寂臨淵掌下輕微起伏。
寂臨淵僵著手指想要抽離,卻在挪動時猛然僵住。
身下再度蘇醒,囂張地高高昂起。
起來了。
被褥下的溫度在升高,等寂臨淵察覺異樣時,胯間的滾熱已然強勢地抵住那片柔軟的崾窩。
又起來了。
寂臨淵盯著頂起的高處,眼底盡是憎惡的情緒。
為什麼,究竟為什麼。
他屏住呼吸,感覺身體裡積蓄著一股橫沖直幢的力量,正不受控地往下部湧。
致命傷刻在頸上,可此刻折刂磨寂臨淵的卻是身間貼著的身體。
祝之漁翻了個身,掌心無意間蹭過他繃緊的下腹,寂臨淵撐著床榻,喉結急促滾動。
晨光在祝之漁臉上游走,她睫毛顫動,忽然察覺身間橫著條鐵鑄般的手臂。
“你醒了?”耳後的聲音帶著晨起的沙啞。
“嗯。”祝之漁是被頸後的氣息燙醒的。
她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覺得身後粘著的衣裳格外粘膩,似被熱汗兇狠地澆了一遍。
很熟悉的感覺。
祝之漁腦海裡一激靈,倏然睜開眼睛。
懷裡的身子突然僵住,寂臨淵的手臂卻收得更緊。
祝之漁稍一挪動就察覺異樣,背後男人的身軀驚得她身體微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