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找到了……”寂臨淵低聲呢喃，“你看，它們很喜歡你…..”
不可以！
祝之漁堵住他的話，不給商量的餘地：“不許這樣，最多一個！”
寂臨淵皺了皺眉。
被冷落的另一個看起來很委屈。
尾尖深入裙底，滾熱的蛇軀委屈巴巴蹭了蹭她。
“不可以，這靈力有命賺，你不能讓我沒命享。”
為了自己脫離這個世界的計劃不受影響，祝之漁鼓起勇氣，大膽攥住那根不安分的。
倒刺劃過掌心，戳得她手又燙又痛。祝之漁下意識想鬆手，一雙寬大的手掌倏然包裹住她的手，帶著她動作。
“幫我。”寂臨淵壓低聲音，示意她施捨些憐憫。
掌心躁動不安地跳了跳。
“你看，多可憐。”
“堂堂鬼王，就不要裝可憐啦。”祝之漁想抽出手，翹起的拇指無意間刮蹭過頂端。
壓在她肩上的高大身軀倏然劇烈顫抖一下。
祝之漁一愣。
爽……爽了？
這是什麼感覺？
她翹起拇指，出於好奇又試探著颳了一下。
寂臨淵突然握緊她手，雙臂青筋隨著力量湧動的節律暴起。
“幫我，”祝之漁被他咬住襟前垂散的系帶，男鬼喘聲急促，“求你，幫我。”
腦子裡的思緒被喘聲絞得亂成漿糊，只剩耳畔翻來覆去的呢喃，陪她熬著時間。
豎瞳猛地收縮，寂臨淵突然掀起被褥擋在在祝之漁身前，俯身緊緊抵住她唇。
迸濺聲響經久不息，祝之漁心髒慌得砰砰狂跳。
太辛苦了，她突然有點不想要這份靈力了。
“我……”祝之漁開口，剛要試圖討價還價。
“我好歡喜，”寂臨淵截斷她的話，突然攥著她的手按在自己冰冷的心窩，“我沒有心跳了，也失去了人的情感，成鬼後的一切感觸都來源於你。”
和祝之漁待在一起的這些時日，似乎他也像一個鮮活的人了。
掌心貼著那處冰冷的、寂靜的心窩，祝之漁將要脫口的話驀地咽回了嗓子裡。
她原本打算和陪伴系統核對離開這個世界的步驟，卻被寂臨淵的話驟然刺了一下心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