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凜微微點頭示意，並未多說什麼。
常有魚也看不懂他們下棋，沒過一會打起哈欠，被仙尊趕了出去。
蒼凜看了眼她的背影，“這孩子怎麼還背了個揹包？”
蒼珏面不改色地扯謊，“她是守財奴，天天要揹著自己的家當，我說了幾次她都不聽。我贏了！”
蒼凜低頭看棋，白子被吃掉了大半，確實輸了。
“再來一把。”蒼珏興致勃勃道，“這回你先。”
——
“小魚。”
早晨常有魚正給仙尊燒沐浴的熱水時聽見有人叫自己，叫法親暱，聲音卻陌生。
她回頭一看，是蒼凜。
“我可以這麼叫你吧？”蒼凜溫和地笑著說。
常有魚點頭。
“我幫你燒水吧，你一個女孩子拎這麼沉的水桶還是太辛苦。”蒼凜走上前，自然地把水壺接過去，熟練的將熱水倒入桶中。
常有魚愣了愣，攔住他的手，“蒼凜仙君，還是我自己來吧。”
“叫我蒼凜就好。”他說著。
“您是仙尊的哥哥，我怎麼能直呼您的名字。”常有魚說。
“你叫我哥哥也行。”蒼凜目光幽深地說。
“啊？”常有魚側頭看他，這位仙君的側臉和仙尊有五分相似，只是眉眼的線條更淩厲，高高的眉骨給眼窩投下一層陰影，看起來十分不好相與。
“我怎麼叫您……”
蒼凜抬起眼睛，看見她呆滯的模樣笑了，五官跟著柔和了些許。
他揉了揉她的腦袋，“叫不出來就算了。”
頭頂被他的手掌罩著暖乎乎的，常有魚愣愣看著他。
“常有魚！”仙尊的聲音極具穿透力的從屋內傳來，她連忙縮起脖子，扛著裝滿水的木桶過去了。
她出了水房後蒼凜看著她瘦弱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輕聲道：“跟著他應該很辛苦吧。”
常有魚根本沒有聽見，進屋之後將仙尊沐浴的東西準備妥當，湊了過去。
“仙尊，你給我念淨身咒，我給你脫衣服。”
自從那日在地上幫過仙尊一次之後，他們一直是這樣的相處模式，常有魚可以幫仙尊穿脫衣服，順便還可以摸摸他，最後還會被仙尊拉著親嘴，洗澡能洗一個時辰。
蒼珏給她唸了淨身咒，抬起手，不悅道：“今天燒水怎麼這麼久？”
常有魚解開他的睡袍帶子，“我和蒼凜仙君聊了幾句。”
蒼珏攔住她的手，皺眉問道：“他去水房做什麼？”
常有魚搖頭。
蒼珏覺得心裡不舒服，像是憋著股氣，急需發洩，因此態度也惡劣起來：“以後幹活的時候不許三心二意，尤其不許和其他人說話，不然我扣你靈石。”
常有魚撇撇嘴，分明沒耽誤多少時間，仙尊的脾氣又壞起來了。
“你是不是不服？”蒼珏眯著淺金色的眼睛問她。
常有魚盯著他胸前鼓起的肌肉，說：“讓我親親就服了。”
“真麻煩。”蒼珏嘟囔著，低下頭，親了親她的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