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梓月點點頭，終於離開了寢殿。
常有魚戴上手套，開始自己的搓澡服務。
蒼珏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算了，讓那個神打擾後似乎破壞了氛圍，還是不浪費寶貴的五次機會了。
皮手套碰到他的身體，柔軟的平滑的觸感透過面板蔓延至心頭，讓他心裡泛起癢意，彷彿用羽毛掃在上面，如同隔靴搔癢，總是戳不到緊要處。
他又懷念起常有魚帶著繭子的手指了，粗糙的清晰的刺痛感才能讓他舒爽。
他只能叫常有魚再用力一些。
——
常有魚跟王欖請了半個時辰的假，王欖聽說是新神的事情，立馬同意了。
她去了宋梓月的屋子，給她按按肩膀和後背，又給她錘了錘胳膊，把咬仙尊的部分就直接省略了。
因為她在她腦海裡看到了幻光仙尊，明明見面的時候打扮得一絲不茍，連面板都不曾漏出多少，她看到的卻是半褪衣衫，微眯著眼睛，宋梓月在給他按摩。
宋梓月哼唧了幾聲，“怎麼不按了？確實舒服。”
常有魚沒吱聲，主要是再多看就不禮貌了。
“但這個手法別人應該也能掌握吧，為什麼仙尊偏偏要你來？”她疑惑地問。
常有魚撓撓頭，“不知道。”
或許是因為她從前和仙尊的關系吧，這點不能和宋梓月說，可不能透露了她以前是妖族的關系。
“不止這些吧。”宋梓月眯著眼睛，打量著她，“老實告訴我，你和靈角仙尊親沒親過嘴？”
常有魚猛吸了一口氣，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咳嗽了兩聲，才問，“為、為什麼要親嘴？”
宋梓月看她的態度不像作假，“沒親過啊？”
常有魚連忙搖頭，簡直是連想都沒想過的事情。
不過她漸漸琢磨過味來，手放在她的身上，果然看見了她和幻光仙尊親吻的畫面，立即抽回了手，驚訝道：“你和幻光仙尊……”
宋梓月的臉變得通紅，捂住她的嘴。
常有魚看到更多了，宋梓月扣著幻光仙尊的後脖頸，強硬地將他的頭拉下來，親的激烈非常。
可是那位仙尊雖然看起來挺好相處的樣子，但他們倆是師徒關系啊，就算她懂的不多，這也是驚世駭俗的關系吧。
光讓她想想自己和王欖親嘴，她就能兩眼一閉昏過去。
宋梓月一本正經地說：“我未來會成為真神，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常有魚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可是神和仙之間的區別是什麼？”
她能分辨仙族和妖族的區別，但是對真神知之甚少。
“神創造了天地萬物，可以給仙界帶來靈力，給凡界帶來生機，可以讓人起死回生，同時也可以鎮壓邪惡。”宋梓月伸出手，凝聚了一小團靈力在手心。
常有魚雖然看不見靈氣，但可以看見那一小塊的空氣扭曲起來。
“這是修仙者具備的能力，簡單的聚合，利用現有資源而已。”宋梓月說，“而神是將靈氣從無到有。”
“原來如此。”常有魚這下明白了。
“三十二神位，現今只有三十一位真神，不知我何時才能獲得神位。”宋梓月說起這事，臉上帶了些苦惱。
“沒關系的。”常有魚安慰她，“有幻光仙尊幫你，你早晚能成為真神的。”
宋梓月笑了笑，“聽說你連靈氣都凝聚不了？”
常有魚皺巴起臉，她都吃了那麼久靈果，愣是一點幫助都沒有，像一顆雨滴彙進大海一樣了無痕跡了。
“咱倆也是同病相憐，你凝不了氣，我成不了神。”宋梓月眼睛亮亮地說，“幹脆以後我教你修煉吧。”
常有魚沒出聲反對，反正王欖教那麼久都沒用，多個人教她也沒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