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街,品茶,看戲。”姜芙道,“王爺若是不信,可以去問四妹。”
“阿蕊那裡我自會問。”薛慎去扒她衣裙,“本王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同江宸到底有沒有見過?”
“表哥人在離城,妾身…妾身哪裡會見到。”言罷,姜芙的唇瓣被他含住,碾壓。
她掙脫不開,只能承受。
須臾,他緩緩退開,直勾勾睨著她,“你若是沒見過,這是什麼?”
薛慎扳過姜芙的臉,迫使她轉過頭,有一物呈現在眼前,是把摺扇。
“這只是…把扇子…。”姜芙辯解。
“可這不是把普通的摺扇。”薛慎道,“這是江家的,上面還有印記。”
他加重了力道,“你還敢說沒見過,嗯?”
若是力道再重一分,姜芙只能死,她閉上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王爺想殺妾身,不必找那麼多借口,直接殺了便是。”
“次次求死,姜芙,你說,你到底為了誰?”薛慎松開手。
姜芙誰都不為,她只是太過寒心。
“王爺說我為誰便為誰吧,妾身沒什麼好爭辯的。”姜芙閉上了眼。
薛慎懲治人的方法很多,勾唇笑笑,“妙兒那裡缺人服侍,本王看婉兒就挺好……”
“不可。”姜芙道,“婉兒是我的人。”
“你都是本王的了,更何況是婉兒,”薛慎道,“本王要她去哪,她便要去哪。”
姜芙自己死不死無所謂的,但婉兒不行。
她示弱,“王爺,都是芙兒的錯,芙兒求你。”
“你便是這般求人的?”他道,“本王乏了,伺候本王就寢。”
姜芙伸出手,抖著手指為他寬衣解帶。
薛慎攬上她腰肢,“叫夫君。”
姜芙:“夫君。”
“親我。”他道。
姜芙弓著身子迎上去。
不知是薛慎突然良心發現還是什麼,這夜他並未太過,一切都以姜芙為主。
便是抵著她糾纏也很輕柔,哄著她,叫他夫君,薛郎。
把她情不自禁溢位的聲音都吞入了口中。
更是把她所有的掙紮都看在眼睛裡,沒有蠻橫的掠奪,有的是循序善誘的進攻。
一點一點,攻城略地。
他問她,喜歡嗎?
她戰慄著不知該如何回。
他似乎也不用非要知道答案,親親她唇瓣,“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喜歡了。”
這種前一瞬暴戾,後一瞬溫柔的樣子,實在讓人無法招架。
姜芙忍著心悸,問他:“你到底要如何?”
“不如何。”薛慎道,“我只想好好疼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