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最不喜姜芙,薛慎未曾停留,轉身離去,同他猜測的那般,姜芙正在受罰。
薛臻也在一旁跪著,不停說道:“這事同嫂嫂無關,都是我的錯,母親罰我便好。”
周氏輕哼,“三弟的書房向來不允旁人隨意出入,你們兩個都進去了,當然要一起受罰。”
“母親,您可不能輕饒了他們。”
宋氏每次看到薛慎都恨不得處置後快,冷聲道:“姜芙,你說,你同薛慎到底在密謀什麼你?”
“兒媳沒有。”姜芙道,“只是恰巧遇到了四弟。”
“恰巧?哼,誰信。”劉氏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們擺明瞭要找她的麻煩,便是她解釋再多也是無用。
“都是兒媳的錯,求兒媳放過阿臻。”姜芙道,“四弟還小,受不住。”
“這個時候你還偏袒他,若說你們沒什麼,誰信。”
“大嫂,四弟還是個孩童,請大嫂慎言。”
“你——”
“夠了。”薛慎大步走過來,“母親這是作何?”
“慎兒你來的正好,”宋氏道,“他們二人去你書房行竊,母親正在問話。”
“既是我的書房,這事理應兒子自己處理,”他道,“小八小九把他們帶去書房,我親自審問。”
沒給旁人置喙的機會,姜芙同薛臻一前一後被帶離,姜芙被帶去書房,至於薛臻,送回了自己的院子。
薛慎未曾同往日那般折辱她,也未曾欺負她分毫,命人離開後,牽著她手來到了裡間。
一床一桌,這裡是他平日歇息的地方。
姜芙不知他要作何,狐疑打量。
薛慎彎腰從桌子下面拿出一籠子,挑眉示意她去看。
姜芙垂眸,待看清是何物後,唇角揚起,“兔子,哪裡來的?”
薛慎:“喜歡嗎?”
姜芙點頭,“喜歡。”
兔子似乎有些餓了,一直在亂啃,薛慎道:“我去讓人送些吃食過來。”
姜芙看著他離開,眸光再次落在兔子上,唇角揚起的弧度越發大。
忍不住輕輕碰觸了下。
兔子後退。
她見狀沒再碰觸,而是托腮凝視,想起了少時娘親送給她兔子的事,若是可以回到那個時候該多好。
望的出神,無意中碰觸到了桌子上的擺件,忽的,眼前的書櫃緩緩移開,有女子的畫卷呈現在眼前。
明眸善睞,美不勝收,傾國傾城,是個絕色佳人。
讓姜芙錯愕的是,畫中的佳人竟然同她有幾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