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慎不會去見他,他正在掐著姜芙的下頜索吻,他要她滿眼滿心都是他。
姜芙推他,被他握住了手腕,接著,她被他扛到了肩上,像個布袋似的扛出了地牢。
他們沒回西廂院,而是去了薛慎平時的住處,他把她帶去了書房。
案幾上的書掉落一地,根本無暇顧及,他撕扯著她身上的衣裙,用力按壓她胸口,“我要你這裡裝的都是我,若敢有其他人,那人必死。”
“你江家也別想好過。”
“你父兄更甚。”
“別挑戰我的耐性,你輸不起。”
是呀,她輸不起,她可以死,但父兄不行,江家不行。
所有的掙紮瞬間蕩然無存,她任他欺淩,親也好,咬也好,統統不反抗。
哪怕是被他用力抵著,她也未曾動分毫,咬唇承受著,期翼這一切快點過去。
……
那夜後,姜芙又病了幾日,懨懨的,吃不下也睡不好,太醫說她憂思過慮。
薛慎聽聞後再次發怒,“你當真為了江宸命都不要了?”
姜芙不言不語,好似活死人。
“來人,把藥端上來。”薛慎撬開她的唇,喂她吃藥。
她沒吃。
藥順著唇角流淌下來。
薛慎一拳打在椅子上,椅子應聲碎裂,“姜芙,你等著。”
三日後,有人推門而入,熟悉的聲音傳來,“阿芙。”
是姜父。
姜芙去看,眼底閃爍著淚花,許久後道:“父親。”
姜父望著她,眼睛裡同樣蓄滿了淚水,兩人還未曾閑話家常,姜父便訓斥起來。
“你平日最是乖巧了,今兒怎會做如此糊塗的事。”
“姜家現下還要依仗著王府,你千萬不可任性。”
“王爺對你那般好,你莫要做讓他生氣的事。”
“晚點王爺過來,你記得同他賠禮。”
“……”
沒有噓寒問暖只有責備,姜芙心寒至極,抖著聲音問:“父親為何來此?”
“還能為何,當然是為你了。”姜父道,“你就不能消停些麼。”
她被折磨,最後卻是她不消停,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父親,是薛慎……”
“亂講,”姜父打斷,“王爺對我們姜家恩重如山,對你更是疼愛有加,你不許亂言。”
姜芙把委屈吞下去,淡聲道:“女兒乏了,父親還是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