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口咬定,她只失蹤了幾日。
可她明明記得不是,她那日離家是初秋,可到家時已經是冬末,怎的是幾日。
但她去查,又始終查不出什麼。
大夫也說,是她思慮過多産生了幻象,實則她就是離家了幾日。
到底誰在說謊?
婉兒道:“奴婢只記得,除了那幾日外,奴婢一直在照顧王妃,從未離去。”
“或許,就是老爺講的,只有幾日。”
一個人失憶還說的過去,但兩個人,不可能,這也是多年來,姜芙雖有疑慮但未曾多度深究的原因。
她不可能同婉兒一起失憶。
婉兒規勸:“事情已經過去很久,王妃還是切莫多想了。”
不是姜芙要想,而是近日總有模糊的片段出現在腦海中,一閃而逝,叫她心悸。
那枚玉佩到底在哪裡?
“婉兒,你真的不記得我身上有塊玉佩?”姜芙問。
婉兒搖頭,“奴婢真不記得,是不是王妃記錯了?”
可若真沒有的話,薛慎為何提及?
看他神情,那枚玉佩應該很重要。
“哦,對了,”婉兒道,“或許表小姐見過也說不定,不如寫信問問表小姐。”
姜芙:“好,問表姐。”
薛慎言出必行,當晚回來後,便抵著姜芙纏綿起來,她說她痛,他也沒停,相反力道越發大。
姜芙察覺出他的怒氣,不敢再說什麼,忍著完事後,起身去沐浴。
薛慎緊隨其後,見到她,把她抱進了浴桶裡,水蕩漾而出,姜芙想死的心再度浮現。
他到底要折騰到幾時?
薛慎不喜她紅著眼眸的樣子,一直讓她背對他,那抹如玉的香肩堪堪讓他磨礪成紅色。
上面有細密的齒痕印記。
他又犯病了,不停咬人。
姜芙受不住時,低泣問道:“妾身今日什麼也沒做,王爺為何如此?”
“什麼也沒做?”薛慎攫住她的下頜,扳過她的臉,冷冷道,“姜芙,裝了這麼多年,還沒玩夠嗎?”
裝?
她裝什麼了?
姜芙推他,反被他摁住了手,“妾身沒什麼可裝的。”
“真是嘴硬。”薛慎手指用力揉捏她唇瓣,“不過沒關系,總有軟的時候。”
他抵著她道:“本王看是你硬,還是本王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