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頭,想回話可聲音被吞了進去,他親的太深了,她只能發出細碎的嗚咽聲。
“下次若敢再隨意收其他人的東西,你該知曉後果是什麼。”薛慎舌尖又朝深處探入了些,不知碰觸到了什麼,惹得姜芙淌出眼淚。
她想退,又被他扯了回來。
輾轉了許久後,他才收回舌尖,退出,額頭抵上她額頭,修長手指落到她後頸,用力揉捏。
威脅的話像風一樣流淌而出。
“日後若是再敢收他人的東西,要麼你死,要麼他死!”
他狠狠捏了她一把,迫使她仰高頭,“阿芙應該不喜歡有人死吧?”
姜芙剛剛被他咬破了唇肉,現下一個字也吐不出,只能無助搖頭。
薛慎:“說話。”
她忍著疼出聲:“阿芙不想任何人死,求夫君饒恕。”
她這副我見猶憐的樣子最是讓人想欺負,薛慎喉結慢滾,把她翻了過來,薄唇咬上她後頸。
“不想有人死,你就給本王乖乖的。”
“再敢逾矩,都給本王死。”
姜芙仰高頭,脖頸拉扯出一道挺立的弧,她不敢說不,只能說好。
帶著哭音溢位的聲音,聽著越發我見猶憐,讓人更加保持不住了。
薛慎咬完她後頸,又去咬她側頸,他像猛獸般啃噬著她。
姜芙淚眼婆娑看著窗外,第一次産生了要逃跑的念想,遠離這裡,遠離薛慎,自此以後再也不見。
她手指摳著軟榻上的毯子,任念想在心底深處生根發芽。
她要逃走。
死也要走。
……
那日之後,連著五日薛慎都未曾出現,姜芙被他折騰得太慘,也在榻上躺了三日,第四日才能下榻走動。
婉兒見她能行走,終於有了笑顏,“王妃,嚇死奴婢了,奴婢真怕您……”
她沒敢講後面的話。
姜芙淡笑道:“放心,我不會死的。”
薛慎不會真捨得殺她。
“可我看王爺那日……”婉兒道,“日後咱們還是不要同表小姐來往了,那個江先生,也不要再見面了。”
婉兒真的嚇死了。
“表姐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不可能真的不理會她。”
“可表小姐並不是真的表小姐,縱使她救過王妃,王妃也不能因她同王爺生了嫌隙。”婉兒規勸,“還有那個江公子,每次看王妃的眼神都很不對勁,奴婢怕……”
“江公子是好人。”姜芙解釋,“不然表姐不會那般信任他。”
“人心隔肚皮,王妃還是要小心為上才好。”婉兒扶姜芙坐下,又遞上茶盞,“您與表小姐算起來五年未見,誰知那個江公子是不是真的認識表小姐,萬一不是呢?”
“他身上有表姐的信物。”姜芙低頭輕抿一口,“表姐也在信中言明瞭。”
“可——”婉兒還是不安,“總之奴婢還是覺得那個江公子可疑,王妃日後還是不要見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