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多年無子,對她也甚是喜歡,這一帶便帶了一年。
也就是那一年。
她同他親厚起來。
可惜,好景不長,母親病重,傳書信要她回江北。
她連道別都來不及,匆匆折返。
再後面,母親病重去世,父親做主給她許了婆家,是當地有名望的富裕人家。
父親原話是:“商賈之家嫁娶自然也是找商賈,那些達官貴人咱們高攀不起,阿芙不要肖想其他,好生待嫁便可。”
姜芙原是對婆家也屬意,只是那日外出採買胭脂,無意中看到未婚夫婿當街調戲良家婦女。
她才知曉,他竟是這般放浪之人。
回去後,她要退婚,父親不允,把她關在了繡樓,一關便是三個月。
再後來,她那未婚夫婿不知惹怒了何人,被當街打死,兩家婚事就此作罷。
消停了月餘,父親再次為她許了婆家,這次所許之人不是別人,是異姓王睿王。
老睿王去世後,三子薛慎承襲王位,天子有意給他賜婚,誰知他竟在金鑾殿上說自己心有所屬。
天子成人之美,沒有多加為難,允了這樁婚事。
宋氏知曉後,氣暈過去,可聖旨不敢違,醒來後,還是如期迎新人進了門。
姜芙到現在還不知曉,薛慎為何要娶她?
當真只是念及昔日的救命之恩嗎?
她思索的太投入,沒注意到有人走了進來,直到下頜被人攫住,唇瓣上傳來痛意。
看著眼前放大的臉,她下意識伸手去推,被他反剪到身後,輕松抱起。
“嘩啦”一聲,桌子上的茶盞掉到了地上,砸出細碎的聲響。
下一瞬,她躺了下去,唇被咬著發不出聲,她只能用另一隻手去推,可惜,螳臂擋車絲毫沒有用處。
直到口中溢位血腥味,他才停止。
他唇瓣上都是血漬,不知是他的還是她的。
姜芙手抵在兩人間,輕喘,“這可是白日。”
“白日夜裡又有何不同。”薛慎捏住她纖細的脖頸,迫使她把頭仰高,“我想動你,隨時可以。”
話音落下,他扯開了她衣襟。
她想護,但是晚了。
隨著涼意一起襲來的是滾燙的熱意,他的唇在肆意興風作浪。
她屈辱道:“王爺,你不可。”
薛慎抬起頭,笑的很張狂,“我可不可,阿芙不是最清楚嗎?”
是呀,他想做的事,誰敢攔,誰又能攔。
可身上的痛楚還在,姜芙不願讓他如願,微掙,用他那日的話堵他。
“慎哥哥,你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