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這是說的什麼話。”他咬上她耳垂,“我這不是在疼愛你嘛,說什麼放過。”
不,她不要這樣的疼愛。
“可你弄痛我了。”
“是嘛,哥哥給你吹吹。”
姜芙同薛慎有過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那些年他們兩小無猜一同長大。
若不是姜芙被家人接走,大抵他們會一直生活到成親那日。
那大概便不會如眼下這般,看似夫妻恩愛,實則……
姜芙不好形容出她和薛慎的關系,若說恩愛似乎不是,可若說不恩愛,好像也不是。
除去今夜的他,其他時候,他都萬般寵愛她。
真真假假,她實在分不清。
“……別。”她縮著腳避開,又被他拉回來,“你的哪裡我沒看過,害什麼羞。”
是呀,她的哪裡他都看過,也親過,玩過。
她實在沒什麼好避的。
可即便這樣,她還是會害羞,會膽怯,“慎哥哥,我累了。”
“這才剛開始,”薛慎指尖揉捏她腳踝,“說累,太早了。”
是太早,距離天明還有幾個時辰,他們還有的折騰。
薛慎的吻和他的手同時落下,蓋住眼睛後,感官越發清晰了,她聽到了他的喘息聲。
他在叫她的名字,很輕,像風兒吹過,可細聽下又帶著莫名的情愫。
難耐,痛楚。
他似乎也很痛。
可姜芙知道,他的痛同她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她才是真的痛,突如其來的戰慄,他幾乎要咬斷她的脖頸。
半晌後,大抵是察覺到她真不動彈了,緩緩松開,磨著她耳畔道:
“從明日起不許出府。”
她還有事情未做,需要出去,“為何?”
“本王說不許便不許。”他猛然加重了力道,隨後又緩下來,像是逗弄,又像是折磨。
“還是說,府外有其他人等你?嗯?”
那聲“嗯”淺而短,但落下姜芙耳中,猶似驚雷,她搖頭,“沒有。”
薛慎好像很喜歡她的恐慌,見她發顫,輕揚了下唇角。
“這才乖。”
話音落下時,姜芙又痛了一下。
腳趾摳著要避,被他攔住,他咬著她唇,問:“阿芙,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