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視著上官皇後,目光如炬,言辭犀利。
“若是兒臣真的因為一個女人毀了自己,那隻能怪兒臣廢物,命該如此。”
上官皇後愣住了,不敢置信喊道:“衍...兒。”
君承衍以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道:“慕氏是孤的女人,孤絕不允許任何人打著任何旗號傷害她。”
“也請母後日後莫再為難她。”
“有什麼不滿,母後沖孤來便是。”
此時此刻,君承衍不再是以母子身份,而是以一國太子的身份對話。
他微微抬起下巴,周身散發著上位者的威嚴,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江山,他要,晚晚,他也要。
他要她陪在他身邊,生同xue死同衾。
若有一天,他真的失了江山、失了民心,責任在他。
只有無能的男人才會把一切罪責歸咎到一個弱女子身上。
第一次,上官皇後覺得兒子是如此的陌生,陌生的讓她害怕。
直到君承衍踏出殿門。
上官皇後久久不語,妙採安靜垂頭站在一旁。
良久,她才出聲,神色恍惚。
“你說,本宮該怎麼辦?”
今日,寶妃提議讓侄女獻舞,她是知情的,而且默許了。
她私心,想有別的女人代替慕氏在君承衍心目中的地位。
只要太子喜歡上別的女子,納入後院,就證明慕氏並非無可替代。
但衍兒的態度卻令她心痛更無能為力。
妙採嘆息。
這麼些年來,還是第一次見太子殿下與娘娘鬧得如此不愉快。
她小心安慰道:“娘娘,您先消消氣,殿下還年輕,以後會明白您的良苦用心的。”
“等時間一長,新鮮勁過了,沒準兒殿下自個兒就不喜歡慕氏了。”
“皇上比娘娘更憂心殿下,真有不妥之處,皇上肯定會召殿下商量。”
“是...嗎?”
妙採點頭,勸道:“您呀,現在就該放寬心。”
“殿下不喜娘娘找慕良娣的麻煩,您就眼不見心不煩,千萬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跟殿下母子離心啊。”
妙採的話醍醐灌的對,衍兒始終是本宮的兒子,但那慕氏未必永遠是衍兒的心頭好。”
“本宮何至於因為她與衍兒鬧得母子不愉,往後日子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