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簪的機關被撥動,南知妤眼睜睜看著自己手中的金簪抵在他的胸膛,
“人的心髒就在此處,知知若是覺得氣不過,大可一刀捅進去,這利刃小巧幾乎刺不穿心髒……”
南知妤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刺激的太子顯現出了自己的另外一面,“你真的是瘋了!”她用盡所有的力氣鬆手,簪刃跌落在泉池中,而太子的胸膛被劃了一道細細的傷口。
衛清野用力地把人扯在懷裡,修長的手指輕扣著她的後頸,低聲道:“知知一直對孤避而不見,在那些冷寂的夜裡孤早就瘋了。“
南知妤被迫仰著頭,飽滿的朱唇微啟:“殿下素日裡最是清冷剋制,端得君子之禮,不該如此。”
白若蔥根的手指輕觸著溫熱的胸膛,慢慢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太子殿下抬手觸控著她的臉頰,眼神翻湧著濃烈而幽深的情緒,“孤為何要一直清冷剋制,這樣不是很好嗎?”
南知妤沒有明白他的意思,琉璃眸閃爍著疑惑。
“孤做什麼都無需解釋了。”太子殿下喉結滾動,呼吸難以自控的加重,纏著白布的手臂摟住纖細的腰身,兩人之間的距離徹底消失。
被突然強勢圈禁入懷的南知妤,被一隻手遮住視線,觸感卻被無限放大。
涼薄的唇覆在飽滿的朱唇上,遲遲未曾離去。
南知妤被親得整個人暈乎乎的,嘴上的口脂全部被蹭花了。
暈染出糜豔的紅,和她眼尾泛著的緋色,像是被露水打濕的海棠花,香豔四溢。
她軟著身子,被太子殿下抱在懷裡小口地喘息著。
“知知,剛剛沒有動手,是不是就不生氣了呢?”
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後頸的軟肉,太子殿下低頭俯身湊到她的頸側,一下又一下地觸碰著。
墨發沾染的水珠,滴落在南知妤的鎖骨處,帶著微涼的觸感和癢意。
“唔~~”南知妤有些受不了,細長的脖頸緊繃著,優雅地仰起。
脆弱的弧度,落在太子殿下的視線裡,嘴角勾起得逞的笑意。
細白的手指無意間攥著殿下的長發,想要將他扯開。
“殿、殿下……”
“別、別碰那裡……”
無效的求饒聲響起。
衛清野親暱地在她耳邊呢喃道:“知知怎麼抖得這麼厲害,是因為太冷了嗎?”
南知妤來不及開口反駁,就被太子殿下扣著後頸再次親吻上來。
衛清野壞心眼地抱著她一點點的沉入水池中,天水碧色的衣裙在水中漾起弧度,纏著男人精壯的腰身。
不知兩人在水下糾纏多久,南知妤一度以為自己會被殿下拖在水底窒息而死。
很慶幸,她在快要暈眩的時候,被殿下抱著一步步走上石階。
水池裡浮著一抹水碧色,隨著晃動的池水蕩漾。
被伺候著擦幹水的南知妤躲在被衾裡,“妾身這樣還如何見人?”
端著茶杯走來的衛清野,將她扶起來理直氣壯道:“除了孤,知知還想見誰?”
南知妤渴得太厲害,一口水喝下去才發覺不對勁,“這是琥珀露?”
太子殿下用指腹抹過她嘴角溢位的一絲汁液,笑著誇贊道:“知知真厲害,喝一口就知道這是什麼。”
南知妤抓著他的手臂,控訴道:“我要喝水~”
“這裡沒有水,只有琥珀露。知知淺嘗兩口,不會醉的……”
床帳微動,醉酒的美人兒被迫用手撫摸著男人的腰腹,聲音帶著哭腔道:“不、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