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回哎呦一聲,捂著自己的屁股閃到旁邊。
太子看了眼高聳的宮牆,一個助跑飛身越了上去。
柴回站在下面幹瞪眼,“殿下,您小心著些啊~”
衛清野黑著臉訓斥道:“你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孤在自己的東宮還要翻牆嗎?”
柴回果斷閉嘴,趕緊搖頭。
天地良心啊,能讓太子殿下翻牆也要去見的女人,怕是隻有月良媛一人吧!
南知妤坐在內殿窗戶旁,看著他們在長廊裡圍著小桌吃東西,熱鬧至極。
偶爾,福竹搶到什麼好吃的,還會偷偷從窗戶遞進去,小聲道:“主子,剛烤好的番薯,您嘗嘗味道。”
南知妤也不拘謹,稍微掰了一小點兒放進嘴裡,“嗯,果然香甜。”
太子殿下瞧見這一幕,目光陰沉,大步流星地走近,語氣裡是壓制不住的怒火,“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南知妤被嚇得一顫,手裡捏著的一小塊番薯掉在地上,“殿下,您怎麼來了?”
衛清野入了殿內,一步步朝她逼近,“怎麼,聽知知說這話的意思,孤來不得此處是嗎?”
南知妤後退到窗戶旁,細腰被硌的生疼,“妾身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太子殿下冷笑著,“南嬌嬌,孤聽你解釋,快說。”
南知妤那張未施粉黛的臉,因為殿下說的這話,沾染了笑意,“殿下,福竹不過是個十三四歲的孩子,把剛烤好的番薯拿來給妾身嘗嘗而已。”
太子殿下略有尷尬的幹咳兩聲,“那也不行,你是孤的女人,不能做出這種讓孤瞧著就吃醋的事情。”
南知妤原本有些惱殿下亂發脾氣的,但聽見吃醋兩個字,瞬間火氣全消。
她踮著腳尖,輕拽著太子的衣領,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妾身瞧著您與明昭儀站得那麼靠近的時候,妾身也很生氣。”
太子從背後將人緊緊環繞,“南嬌嬌,孤是太子殿下,東宮的女人確實不少,但是沒有一個像你這樣,嬌氣的不行,還敢沖著孤生氣。”
南知妤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腦袋,小聲反駁道:“殿下這是知道上當受騙,想要中途返毀嗎?”
“對啊,孤上當受騙,甘之如飴。”
南知妤聽著太子殿下說的這些話,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殿下該不會是偷偷瞧了妾身的話本子,說出來的話這麼會撩撥人吧?”
南知妤的琳琅音夾雜著幾分調侃與狹促,她偷偷仰起腦袋想要看太子殿下的神情。
衛清野另隻手輕撫著她的臉頰,緩緩讓她轉動脖頸,臉朝右側。
他俯身低頭,就這麼親了上去。
“孤見到了你,哪裡還需要看什麼話本子,無師自通。”
南知妤被人禁錮著腰身與腦袋,如同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弱小可憐又無辜。
可惜,半掩的窗外,是一地的狼藉。
那群奴才早就偷偷溜走了,畢竟主子都已經獻身就義了,她們總不能還站在那裡礙著太子殿下的眼睛吧!
南知妤被親的有些站不住,兩條腿都在輕顫。
衛清野給她足夠呼吸的時間,然後再次親了上來,攬著她的腰身一步步地朝著床榻走去。
南知妤被帶的腳步淩亂,無助地後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