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話,太子殿下還未說出口,就被飽滿軟潤的紅唇堵住嘴。
南知妤得知他昨夜在那麼多人面前擔憂自己,心底酸澀發脹,索性墊腳仰頭,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薄唇。
衛清野那雙鳳眸裡閃著亮光,兩手掐著她的腰身,反客為主,攻城略地。
綿長繾綣的吻結束時,南知妤氣息不穩,整個人幾乎倒在男人的懷裡。
眼角泛著淚花,像是暈染開的桃花汁水,糜麗動人。
衛清野把人橫抱起,一步步朝著自己的轎攆走去,像是深林深處的兇獸,叼著自己的命定伴侶回到自己的地盤,宣示主權與佔有。
南知妤萬萬沒想到,自己與殿下之間的關繫好像因為這次爭吵更進一步。
殿下,似乎真的開始慢慢喜歡她了。
那……她自己呢?
那顆劇烈跳動的心髒,似乎已經說明一切。
衛清野強勢地圈禁她的腰身,修長的手指輕微撥開她臉頰上沾染的青絲。
指腹緩緩摩挲著小巧的耳朵,太子俯身埋首,湊到她的頸側小聲說道:“南嬌嬌,分明是你不相信孤。”
話音剛落,一個個細碎的吻落下,帶著微熱的觸感與癢意。
南知妤感受到太子的動作,抬手推拒的同時,纖長又脆弱的頸子緊繃仰起。
“癢……”
“殿下,別碰,求你……”
徒勞又無用的求饒。
風打著旋,悄悄掀起轎簾的一角。
媚意橫生的女子,被冷靜剋制的殿下強勢圈攬禁錮。
轎攆最終還是停在長樂殿前,衛清野是抱著南知妤走下來的。
她把腦袋埋在太子的胸膛,暴露在外的耳朵紅紅的。
進了殿內,太子低頭看了眼埋在自己懷裡裝鴕鳥的人兒,笑著說道:“知知,不打算抬頭看看自己的新住處嗎?”
南知妤悄咪咪抬頭打量著陌生的宮殿,地鋪金磚,內嵌白玉,勾勒蓮紋。
翡翠制的屏風隔斷,琉璃珠串的掛簾。
六尺寬的小紫葉檀木榻旁懸著繚綾床帳,帳上繡著煙紫鳶尾,風起綾動,如墜雲山紫海。
南知妤心底大受震撼,按照她現在的位份,這個宮殿的東西幾乎都不是她能用的。
“放心好了,你這裡的東西都是從孤的私庫裡出的,沒有用不得這一說。”
南知妤歪著腦袋在他的掌心蹭了蹭,“殿下對妾身這麼好,妾身好像什麼都回饋不了。”
衛清野拉著她坐在黃梨花木貴妃榻上,一臉嚴肅地說道:“知知,孤給予你的這一切,並不是想要從你這裡得到什麼。
你也不用覺得對孤有什麼虧欠,你只要能常常陪伴在孤身邊即可。”
南知妤乖巧的窩在太子的懷裡,把玩著他袖長的手指,“妾身一定會好好陪伴在殿下的身邊,只要殿下不嫌棄就好。”
衛清野眼前的這小祖宗終於心情好了,把人按倒在美人榻上,開始秋後算賬。
南知妤像只被人捏住後頸的貓兒,無力掙紮皆為徒勞。
“說,你深更半夜的為何不聽孤的話,要到處亂跑?”
還未等南知妤開口辯解,太子殿下垂首在她小巧的鎖骨上啃了一口。
突如其來的刺痛感,讓她蹙起黛眉,氤氳泛著濕意的琉璃眸,像是倒映滿天星河的湖面,緋色的眼尾甚是勾人。
紅潤飽滿的唇瓣用力抿著,像是在壓抑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