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哼一聲,斜眼看他,“你心裡打的那點兒算盤,我還能不知道嗎?
奉勸你一句,可千萬別高興的太早,畢竟你的那個庶女能不能認你還是個問題呢!”
南丞相滿臉的不高興,“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南夫人像是聽見什麼好笑的事情,直接笑彎了腰,“夫君,你該不會是忘記了,那個死在莊子上的賤女人,是她的親生母親。”
“那有怎麼樣?我之前能拿捏住她的母親,現在就能拿捏的了她。
想要從我的手掌心裡飛出去,那是痴心妄想。”
南夫人面色一冷,起身整理好衣衫,離開前說道:“朔兒馬上就要回來了,他得知自己的妹妹在宮中這麼受人欺負,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南丞相瞥了她一眼,沒有反駁,因為只有他知道自己的那個兒子,到底是有多麼的冷血無情。
無知的蠢女人,連自己親生兒子的秉性都不清楚,被蒙在鼓裡團團轉。
太子殿下一臉幾日不曾入後宮,南知妤不緊不慢地研製自己的香,分別搭配各色的鏤空香囊。
南知妤調變的勝蘭香,讓人裝好匣子送去漪瀾殿交給江婕妤。
慕側妃那兒,則是讓人送了特別的石榴香。
最後命斂月親自將花間露,送到清寧宮。
青黛看著桌上剩的最後一個匣子,笑著打趣道:“小主這不會是要送給殿下的吧?”
南知妤面色微紅,嬌嗔地瞪了她一眼,“誰說的,這些是我要自己用的。”
蔥白的手指,往桌兒上隨便一指,“那個才是送給太子的,你親自送給小柴公公。”
青黛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讓她用手拎著一個空蕩蕩的香囊送給太子,這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小主,青黛知錯了。”她試圖撒嬌矇混過關,南知妤嫌棄地用手指抵著她的腦門。
“你要是送的速度快,或許還沒事兒。”
南知妤此話一出,青黛火速抓起香囊,隨手丟進一個巴掌大的小匣子,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南知妤瞧見她這火燒屁股的架勢,忍不住笑出聲來。
秋翠葉抻著脖頸往外瞧,“小主,您就知道嚇唬青黛姐姐。”
南知妤眉眼含著笑意,“誰讓她胡說八道的,說錯了就是要受罰的。”
秋翠趕緊幫忙把桌子上的東西給收拾起來,“
小主已經忙活一下午了,趕緊歇息吧!”
慕嫦聞著石榴香很滿意,她問福竹:“這個石榴香以及香囊,是你家主子單送我一個人嗎?”
福竹眼珠子咕嚕一轉,笑著說道:“這石榴香,確實是您一個人單獨有的。”
小主送給其他人的香,也是單獨的。
她命人打賞,然後迫不及待地帶著香囊去了漪瀾殿。
江婕妤很是稀奇,畢竟慕嫦很少到她這裡串門,除非是閑的無聊至極。
慕嫦興奮地在她面前轉了一圈,“你看看我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江婕妤把她從頭到尾打量後,沒發現什麼稀奇的,直到她嗅到慕嫦身上的一股熱烈張揚的花香,“你是換了薰香嗎?”
慕嫦點頭,得意道:“嗯,知知送給我的。”
江婕妤絲毫不為所動,淡然道,“嗯,我也有。”
慕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