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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 章 縱情的報應
她躺在仇彥青的衣裳堆裡, 最後的一點堅持是叫他將油燈吹了,柏姑姑在外頭,她怕她能瞧見窗上的影。
如果說他穿著衣裳還有那麼一點他大哥的影子, 眼下樑韞已半點找不出他二人的雷同之處了,她手下摸不出半點骨瘦嶙峋的堅硬,相反所觸之處皮肉異常飽滿軟彈。
梁韞的酒像是怎麼也醒不過來,腦袋從桌沿那頭掛下去,整個世界都顛倒過來。
她瞧不見仇彥青,瞧不見她自己, 身體一時上升一時下墜,似一隻小船乘風破浪, 他很生疏, 比她想象的生疏, 因此最開始她的神情並不享受, 反而迷茫更多。
仇彥青俯下身來與她糾纏,掠奪她的唇舌, 她被剝了水紅的殼, 仇彥青掌下觸控到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 將她拉起來,抱著一併坐進圈椅。
這一坐叫二人都有些失神,梁韞垂頭顫慄良久,舉目捧上仇彥青的面容, 借月色將他深深打量。若非她此刻滿面愁容,仇彥青當真要以為她將他認成了大哥。
“韞兒…”
梁韞卻像是如夢初醒, 催促道:“快些吧,你還有多久?”
她口氣冷淡,仇彥青唇角的笑意僵持, 將她帶起來,手臂撐著桌案,幾乎沒什麼感情地直到結束。
梁韞出門時天色仍是漆黑的,她發髻已全然淩亂,渾身發軟,像是大病一場。這晚她睡得並不安穩,被各式各樣的夢境驚擾,醒過來已是淚流滿面,怔怔出神後來到亡夫的壁龕前痛哭流涕。
天一亮她就病了,渾身發燙,也不知是不是昨夜縱情的報應。
她喊了荷珠進來替她倒水,渴得喝空了一壺茶,柏姑姑一聽她身上燒起來,忙裡忙外替她擦身。荷珠那傻丫頭瞧見梁韞前胸脖頸的痕跡,以為她出了疹,嚇得手足無措,直到被柏姑姑眼神喝止,才發覺那些痕跡透著可疑的曖昧。
荷珠錯愕,“啊…大少爺他未免……”
柏姑姑冷聲道:“這不是你該說的,出去了也不許亂嚼舌根。”
梁韞聽她們這麼講,迷迷糊糊坐起身,伸手要鏡子,“怎麼了?讓我看看。”
這一看,滿目的斑駁紅痕,梁韞羞憤異常,不明白他為何這樣做,好在幾乎都能藏在衣領下,她對鏡掐著自己頸部皮肉狠揪幾下,直到揪出痧來才肯罷休。
荷珠看不明白,也不敢出聲,她不知道這是梁韞揪給陸夫人瞧的,畢竟梁韞鮮少生病,陸夫人不可能不來探望,這要是叫她瞧出個好歹,述香居可就要雞犬不寧了。
陸夫人得知她生病,果真大早上領著大夫來瞧,她見梁韞病得這副模樣,好不驚詫,“這是怎麼弄得?幾時見你病得這樣重過?可是你房裡的人昨夜忘了燒炭?怎麼這樣燙!”
梁韞在柏姑姑的攙扶下支起身來,“太太,您來了,我應當是昨夜在院子裡吹風受了寒,發一場汗就好了。”
“我能不來嗎?怎的連嗓子都這般沙啞,快別說話了,躺下去,先叫大夫給你瞧瞧。”陸夫人瞧見梁韞脖頸上青紫一片的痕跡,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你這孩子,這又是誰的主意?將你給揪成這樣。”
柏姑姑低眉順眼替梁韞擔下來,“回太太的話,這是我們老家的法子。”
陸夫人不疑有他,咂舌道:“姑姑你也真是,韞兒豈能用那些粗鄙的法子!這些印要是消不下去,就是我都不能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