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把燃燒發出輕微的噼啪聲,閃爍的火光映照著眾人嚴肅的臉龐。
破舊的祠堂大門緊閉,在火光下顯得更加陰森可怖,那大門像是一張巨大的怪獸嘴巴。
鳳如傾和神秘男子對視一眼,眼神中都充滿了決絕。
“開門!”吱呀一聲,沉重的木門緩緩開啟,一股腐朽的氣息撲面而來,那氣息帶著陳舊和死亡的味道,鑽進鼻腔讓人想要作嘔。
破舊的祠堂大門在眾人合力之下吱呀一聲緩緩推開,腐朽的氣息夾雜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昏暗的殿堂內,蜘蛛網遍佈,那些蜘蛛網像是一張張巨大的灰色幕布,角落裡堆積著層層灰塵,彷彿這裡已經廢棄了數百年,灰塵在空氣中輕輕漂浮,像是一群幽靈在遊蕩。
鳳如傾和神秘男子並肩而立,手中的火把在四周投下搖曳的光影,映照出一道道恐怖的陰影。
那些陰影在牆壁和地面上晃動,像是一個個隱藏在黑暗中的怪物。突然,一陣陰風吹過,吹得火把的火焰劇烈晃動,那風像是冰冷的爪子抓過身體,火光微微一顫,祠堂深處傳來了一陣低沉的笑聲,如同來自地獄的召喚,那笑聲在空曠的祠堂裡回蕩,令人毛骨悚然。
鳳如傾和神秘男子對視一眼,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他們緩緩向前,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在寂靜的祠堂裡回響,周圍的村民和宋捕快緊隨其後,手中的火把照亮了每一寸地面。
“出來吧,‘聖使’,我們已經知道了一切!”鳳如傾冷聲喝道,聲音在祠堂中回蕩,如同一把利刃劃破黑暗,那聲音冰冷而威嚴。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從黑暗中竄出,站在了殿堂的中央。那是一個身著黑色長袍的男子,臉上戴著一個詭異的面具,一雙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冷冽的光芒,那光芒像是兩把冰冷的刀子。
“鳳如傾,你終究還是找到了這裡。”黑袍男子的聲音低沉而陰冷,他的左右手各握著一柄短刀,刀尖在火光下反射出寒光,那寒光刺痛眼睛。
“不過,你以為憑你們幾個就能阻止我嗎?”
鳳如傾的眼神堅定如鐵,她握緊手中的長劍,劍尖輕輕一挑,能感覺到劍柄的紋理,寒光閃爍,彷彿隨時準備出擊。
神秘男子也抽出背上的長刀,刀刃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散發出冰冷的殺氣,能聽到刀刃劃破空氣的輕微呼嘯聲。
兩人並肩而立,宛如兩座不可撼動的山峰。“廢話少說,受死吧!”鳳如傾一聲怒喝,率先沖向黑袍男子。
她的身影如同一道閃電劃破黑暗的祠堂,能感覺到風在耳邊呼嘯,劍光閃爍,直取對方咽喉。
黑袍男子身手敏捷,一個側身躲過劍鋒,此時周圍的蜘蛛網被劍氣震得紛紛斷裂,灰塵揚起,那些灰塵撲到臉上,癢癢的。
他手中的短刀猛地揮出,與鳳如傾的長劍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金屬交鳴聲,這聲音在寂靜的祠堂中回蕩,彷彿要把這古老的建築震塌,耳朵被震得嗡嗡作響。
神秘男子緊跟其後,長刀如龍,揮舞之間帶起一陣勁風,那風呼嘯而過,將角落裡堆積的灰塵吹得漫天飛舞,如同戰場上的硝煙。
黑袍男子被迫分神,再次抵擋住神秘男子的攻勢。殿堂內,三人的戰鬥如旋風般展開,刀光劍影交織,火光在四壁上跳躍,映照出一幅幅驚心動魄的畫面。
周圍的村民和宋捕快緊張地觀戰,手中的火把照亮了每一寸戰場,他們的眼睛緊緊盯著戰鬥的三人,大氣都不敢出,彷彿自己也置身於這生死之戰中。
鳳如傾和神秘男子配合默契,一攻一守,將黑袍男子逼入絕境。最終,鳳如傾一劍刺中黑袍男子的肩頭,她能感覺到長劍刺入對方身體的阻力,鮮血如泉湧出,染紅了黑色的長袍。
她感受著長劍刺入對方身體的觸感,那是勝利的觸感。神秘男子乘勢而上,長刀如龍,在空中發出呼嘯之聲,然後精準地劈向對方的腹部,黑袍男子慘叫一聲,倒地不起。
鳳如傾和神秘男子對視一眼,兩人眼中的勝利光芒彷彿能將這黑暗的祠堂照亮,周圍的村民和宋捕快也爆發出歡呼聲,這聲音在祠堂中回蕩,如同對他們勝利的贊歌。
就在這時,黑袍男子痛苦地掙紮著抬頭,面具下露出了一張扭曲的面孔,“你們……終究還是……阻止不了他……”
黑袍男子的聲音越來越弱,最終化為虛無。
鳳如傾和神秘男子心中都升起了一絲不安,他們知道,這背後還有更大的陰謀在等待著他們。
“快,將他押回去!”
鳳如傾厲聲喝道,周圍的村民和宋捕快迅速圍了上來,將黑袍男子牢牢控制住。
鳳如傾和神秘男子對視一眼,眼中都充滿了堅定。
“他口中所說的‘他’……究竟是誰?”神秘男子低聲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凝重。
鳳如傾微微皺眉,卻沒有多言,只是緊緊握住手中的長劍,眼神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
祠堂的大門在眾人的推拉下緩緩關閉,一切回歸了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