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愛我的皮囊?”他又問。
想了想,擰了眉又繼續問說:“還是,你只是享受被我愛著的感覺?”
柳扶楹眨著眼,抿唇不知怎麼回答。
他其實很聰明,他一點都不傻,他什麼都看的明白。
可他就是愛,愛的不捨得將她想的太壞。
“阿螢,你不會又在心裡憋著什麼計劃,就等著哪日玩膩了再甩我一次?不是這樣的,你不會的對不對?”
他這話問的像孩子似的,柳扶楹不禁勾唇生了笑。
“你笑什麼?”
裴舟霧面露疑惑,想要她能認真一些。
“阿螢你縱容沒看見也已經聽到了,你看看他,他連進來將你帶走都不敢,他那麼膽小那麼慫,以後又怎麼能承擔起丈夫的責任好好照顧你。”
他是說他比沈修年好上千倍萬倍,他會將她照顧的很好。
要她多看看他,多念念他比沈修年好。
“阿螢,你說。”
“說什麼呀?”
他面帶不滿閃身而起,隨即將她撲倒在床上,“你知道我要聽什麼。”
柳扶楹卻是笑而不語,故意不開口。
“你說。”
“說你不會拋下我,說你永遠愛我。”
“說啊。”
他捧住柳扶楹的臉,要她的眼睛一直看著他。
“阿螢,求你了,你說好不好。”
柳扶楹抬了手,同樣的也捧住了他的臉,只問:“你怎麼這麼喜歡我呀?”
得到的話不是他想聽的,他更是幾近發瘋。
“你為什麼就是不說,我都已經這樣求你了,蘇月螢,我會盯著你的,這一回沒有什麼能困的住我,我會一直跟著你,你甩不掉我。”
“還笑?”
見她又在笑,裴舟霧只覺氣的心梗,咬似的貼上了她的唇。
“嘶!”柳扶楹吃痛將他推開,唇下已然被咬出一個破口滲了血,“裴舟霧,你是狗嗎?”
“是狗又如何?”
裴舟霧用指腹略略揉了揉她嘴上傷處,不重不輕的。
“我告訴你,我鼻子靈的很,不管你去哪了哪裡,我還是會找到你,你別想再把我丟下。”
“聽到沒有?”
“別笑了,我問你聽到沒有?”
裴舟霧氣急,落去更加洶湧的親吻。
他的手被之前的茶杯割傷,眼下還帶著血,捧住柳扶楹的臉時將它沾染上了許多,用扯下的瑩白色肚兜擦了個幹淨,甩出帳外落在地上,那肚兜上的血色在充斥的春意的夜裡,瞧著竟是格外的妖冶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