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不過是念著裴舟霧純情,她若太過放浪怕惹他心疑會適得其反,如今嘛,她當年偽裝的麵皮都已經被他撕破了,那便也沒必要再裝矜持。
“夫君真的要這樣疑心我嗎?”
裴舟霧回過臉來,濃眉一擰道:“聽你的意思,好像又成了我的錯?”
“不是不是。”柳扶楹一手勾他脖子,一手撫摸他的臉,“夫君怎麼會有錯,夫君是因為太愛我不願意讓我被旁人染指,心裡不好受才這麼說的,夫君的愛意,我都是能感受的到的。”
“花言巧語。”
裴舟霧早就知道她這張嘴厲害的,想想從前也都是這樣被她騙,她哪句話說的不好聽。
她還說過對他永遠不棄,結果如何?
一走就是三年多。
“好,夫君既然不信我,那我不說了,我走就是了。”
她作勢要走,裴舟霧倒也看的出來她這在欲擒故縱,卻還是順著她的意將她拉了回來。
都脫成這樣了,不做點什麼,她能甘心?
果然,才抓住她的胳膊,她就像纏繞的蛇一樣黏了過來。
“我就知道夫君還是捨不得我的。”
“你坐好。”
“為什麼,我都脫成這樣了,你還不肯要我?”她撇一撇嘴,作勢又要轉身。
裴舟霧深吸一氣,無奈也於心不忍。
將人拉回來之後,他便扣住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下去,一同壓去的還有他的身子,沉沉撞在浴桶的桶臂上,響起咯吱一聲。
“輕些呀夫君,客棧這浴桶不太結實。”
但撞去之前,裴舟霧將手託去了她的後背,有他的手墊著倒也不疼。
“不過。”她嬌嬌的沖他笑,誘惑的再道:“我喜歡夫君這樣。”
她在水下的那隻手著實不老實,探去的地方讓他身子發僵。
“你就這麼喜歡這事?”裴舟霧誠心想要知道。
從前是,如今亦是同樣很痴迷的樣子。
“喜歡。”柳扶楹咬了咬他沾水的喉結,繼續說:“最喜歡你,最喜歡和夫君做這事。”
裴舟霧又驚又覺得好笑,誰說她不是呢,那個詞怕就是為她而造的。
隨之迎來的是一陣密集的吻,點燃彼此身上的火燒的浴水都彷彿都變熱了。
不久,水花聲響了起來。
浴桶裡水的並不算滿,沒一會兒卻隨著嘩啦聲溢位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