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餘芝芝愣了下。
她大概沒想到公爵會問這樣的問題。
公爵知道有關於她的一切。
暗衛事無鉅細的彙報。
他清楚，這隻小兔子有多麼的喜歡人魚——
從目的明確的前往迷失塔拍賣場開始，到為人魚尋來他的雙眼，再到和人魚一起約會。
她終究還是養了男寵。
送走了野犬，迎來了人魚。
哎。
公爵在心裡緩緩嘆了一聲，他手指撫摸著福袋上繡著的花樣，沉聲問：
“你……離開了這麼久，有想過我嗎？”
男人的金色蛇瞳，緊緊盯著影片裡怔忪的小雌性，他牙根微緊，想要聽到某個答案。
餘芝芝原本還在看蛇崽崽，鏡頭忽然轉到了公爵那邊，她就這樣與他隔著螢幕相視。
來自大蛇的壓迫感讓她背脊一陣發麻，她不禁向後躲了躲，又意識到，這只是視訊通話，公爵他離自己很遠很遠。
“我……”她聲音有些發顫。
公爵冷冷的看著她，“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男人的聲音裡是毫不掩飾的威脅，就好像只要她說出他不想聽的答案，以後就再也沒機會了解到蛇崽崽的情況了。
公爵生氣的時候，總是會讓她覺得很害怕。
這或許是基因深處的恐懼……
在食物鏈中，兔子是蛇的食物。遠古時期，被蛇吃掉的兔子數不勝數。
餘芝芝輕聲回應：“想……想過的……”
她想過的。
很偶爾的時候。
尤其是在看蛇族直播崽崽破殼那天，她就隱隱期待在畫面裡看到公爵。
可惜，他沒有出現。
聽到了想要的答案，公爵身上的壓迫感減輕了一些，他垂眸撫去幽蘭菸斗邊緣的菸灰，語氣輕和。
“既然如此，我就原諒你一次。”
哪怕是在他的威逼下，小兔子不得不說出的答案——
在他這裡，也作數。
“原諒我？”餘芝芝困惑，“什麼呀？”
她又哪裡惹到公爵大人不愉快了嗎？
不過和第一次通話相比，今天的公爵的確氣壓極低。不知道是不是政務太忙，累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