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嗎?”
“難受的話,就自己爬出去,找路易斯。”
“他忍不了的。”
即使看不見,單憑氣味也知道此時小雌性旖旎撩人的模樣,哪個獸族的雄效能受得了?
餘芝芝哪裡能聽清別人在說什麼,即使被束縛中手腕,也要蹭蹭貼貼身前冰涼的人魚。
她揚起脖子,輕輕觸及他的喉結。
“不要路易斯……”她軟糯的哼唧:“要人魚……”
少年感受著小雌性的熱情和依戀,都燒成這副模樣,還一遍遍的重複著“要人魚”……
他想到,在拍賣場的時候,兔族小雌性用七顆碎夢,買下了他。
所有生長在獸世星球的獸人,不可能不知道碎夢的價值。
——而她毫不猶豫。
被帶到木屋裡,小雌性也不曾強迫他做任何事。在自己不想要安裝義眼的時候,她也阻止了醫師。
現在,更是毫不避諱對他的眷戀。
即使燒得意識都模糊了,還一個勁兒的往他的懷裡鑽,小雌性用臉頰,輕輕蹭著他的下顎,一下又一下。
“抱抱我……”她眼角的淚一滴滴流下,柔軟的嗓音沾滿慾望,整個人像春風中的小梨花一般撲簌簌的輕顫。
人魚的喉嚨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
他拖動鐵鏈,執起小雌性的下巴,嗓音沉啞:“……喜歡我?”
都失去了理智。
為什麼還要人魚。
為什麼要抱他那麼緊。
餘芝芝緊貼著這隻冰涼的人魚,只是貼著就很舒服,但這樣遠遠不夠。
她還要更多、更多——
小雌性鼻音濃重,她遵循身體本能,輕輕擺動下身,冰冷的鐵鏈硌著軟嫩的大腿內側,她閉著眼送上唇,兔耳微微向後彎曲,聲音微不可聞。
“親……親親我……”
她就在這裡。
毫無抵抗,予取予求。
小雌兔嬌滴滴的趴在他身上,身前軟綿綿的觸感那麼清晰,單手可握。
少年的臉頰逐漸升起紅暈。
他從未和哪個發情期的雌性單獨相處過。
那一陣陣的甜膩誘人的茉莉花味,挑戰著雄性的理智,更何況小雌性還如此纏人。
人魚撫上她的後頸,將她的身體向上拉了一些,牙齒咬上她的香肩。
真瘋狂啊。
無論是這隻兔族雌性,還是那個叫路易斯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