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啊!”
眉頭一皺,向前看去,卻是目暮警官。
“對15年前的嫌疑犯。”
“15年前?”
“已經忘記了嗎?毛利……”
從後方又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不由得讓大家一愣,回頭看去。
“給我的這張臉留下這條傷疤的那個犯人的事件。”
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刀疤,不禁讓大家同時驚訝的叫道。
“岳父。”
“松本署長。”
“小百合老師的爸爸。”
不錯了,來人正是松本清長,沒想到,連對方也來了,不過,大家更驚訝的是,對方臉上的刀疤,竟然是……..
“但是署長,15年前毛利老弟剛剛當上刑警,對那件事還……”目暮警官道,
松本清長一聽,恍然道:“哦哦…..好像是那麼回事。”
“而且署長大人,我被分配道警視廳時,那個傷疤似乎已經在了……”毛利小五郎還是十分畏懼以前的大上司。
“嗯……”松本清長指著臉色的刀痕,道:“這個傷是那事之前的再5年前,被同一個犯人留下個刀傷。”
“也就是說,20年前的事嗎!”千葉也從驚訝恢複過來,畢竟,對方是自己的岳父,自己的上司,關系還是蠻好的。
“嗯……”松本清長回憶道:“他被我追到某個碼頭,我奪下他砍向我的刀,反勢向他揮去,在那家夥的身上留下了一條筆直的傷疤。”
“筆…..筆直的傷疤……”
“那……那個……難道是…….”
“這……這……”
“是啊!前天在新聞裡看到這家大小姐的故事,估計那家夥很可能被吸引過來,來冒名頂替。”松本清長意味深長地朝房子略去。
“那麼,那個刀傷在背後還是在胸前?”千葉問道。
“那個想不起來了。”松本清長這般道,“但是確實被我砍中了。”
“額……”眾人皆大汗。
“那個,署長那時左眼受了傷,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目暮警官雖然尷尬,也還是出面幫忙解圍。
“但是,到這裡來似乎是來對了。”松本清長的話好像特有含義似的,只見他看向房子,摸著臉上的刀痕,冷冷道:“隱隱作痛啊!左眼的這個傷,犯人就在這個家裡。”
“好了,這事就交給我們了。”回去之時,千葉再次囑咐道:“不要讓小百合擔心了,這些天,你好像時常不回家,她有些擔心。”
前面不是說到千葉剛從外面回來嗎?就是去了松本小百合那裡,就是因為這些天松本清長不回家,讓對方很擔心,故此讓千葉過去。
“嗯……”松本清長還是那張嚴肅而又威嚴面孔,只不過,在那裡面,還是隱藏著對女兒的濃濃疼愛。